离开服务台后,燕绥之并没有急着去找小姑娘提供病房号,而是在住院部楼下商店里转圈,买支不带任何其他功能,只有最基础功能录音笔。
病房外走廊上,果然有几个穿着便衣人扣着帽子,或者装作在等人模样坐在长椅上。
但在燕绥之走向病房门时候,他们都不约而同看向他。
燕绥之眼就明白他们是什人,冲他们晃下身份卡。
那几个人点点头,示意燕绥之可以进去,但是不要关上病房门。燕绥之又冲他们摊开手掌,简单解释道:“录音笔,最古老那种。”
些放在案件需要公布资料里。但是另方面为进步监控,又派些人在这边守着。
燕绥之走是正规程序,当然没什介意。他在服务台这边验证身份,小姑娘讶异道:“居然是辩护律师啊……”
“实习生。”燕绥之还不忘细化下人设,又笑着问小姑娘,“刚才看你表情,好像不是很喜欢这位陈章先生,为什?”
如果是完全不解陌生人,就算听说某个人牵扯进某件案子里,也不会是这种表情。这个小姑娘刚才表现,更像是对陈章知道点儿什才会有。
“呃……也不是不喜欢……”小姑娘有点尴尬地解释下,不过很快又在燕绥之温和笑意里放松下来,想想道:“这位陈先生祖父、父母还有位姐姐都在们这里。祖父、父亲还有姐姐都是同种遗传病,现在全都瘫痪,母亲倒是没有那种遗传毛病,但是因为心急又操劳缘故,心肺功能很差,病很多年。陈章先生他其实也挺可怜,不过……”
几个人笑下,冲他房门抬抬下巴,“可以用,去吧。”
老实说,见陈章家人过程并不令人愉快。
陈章母亲哭得很厉害,她鼻端插着帮助呼吸细管,好几次燕绥之都怕她动作把细管弄脱落,但她根本没在意。只是直哭直哭,说很久没看见陈章,说苦他,这多年让
“不过什?”
“最初他还坚持来看他们,每周次,所以们都对他有点印象。但是后来他就来得很少,每次也都只停留很短时间就匆匆离开。这两三年更是次都没有来过,看得出来,他不是很乐意看见那些家里人。可能负担久,对他来说太累,就像……”小姑娘犹豫下,还是咬咬牙说个重词,“就像累赘。”
甩又甩不掉,放又放不下,所以方面在努力供养,方面又不想看见他们……
“明白你意思。”燕绥之若有所思地沉默片刻,又抬眼冲小姑娘笑笑,道:“那先去病房,谢谢。”
小姑娘连忙摆摆手,“不用谢,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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