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看不到灯松虫。”高霖道,“运送和环境变换会让它们有点害羞,搅乱生物钟。过会儿稳定下来,应该就能出来。那,们就先走。通讯号你务必让顾先生记下来,之后如果有什情况,随时可以找。另外七天是个成活周期,下周会过来看遍,确保这批树种没有什问题。”
“好,谢谢。”
送走高霖他们,燕绥之回到屋里,把手上沾染点儿灰尘和土星都仔仔细细地清洗干净。
黑色琉璃台上,只砂淘锅正煮着粥,汩汩作响,在沸腾中点点变稠,散出香味。燕绥之拿瓷勺搅几下,看眼墙上星区时间。
夜里八点多,外面风渐渐大起来,据说晚上还会下雪。
就不能老去摸那个叶片,容易烂。阳光不能晒太久,容易干缩,水也不能浇太多,会淹死。”
不小心浇过好几轮水燕绥之脸心虚。
他心说这哪是养绿植啊,养是个祖宗吧,比这个人还难伺候。
高霖运过来灯松已经长半成熟,每个都有特质盆护着根。
“在老客户那里吸取教训……”高霖道,“哦,就是刚才跟你说那位院长。以前培育灯松都是养到半人高,下地成活率能过60%就行,这样客户还能体会下成活不容易和乐趣。后来在他那里死有二十来棵吧,反省下,觉得还是算,现在就统培育到两米再往外送,落地成活率基本能到85%,当然,当年成活能不能好好长到第二年也是有难度。”
他搁下勺子,扫眼窗外,这才发现自己围巾还搭在门口立柜上,半滑下来,摇摇欲坠。他过去拿围巾,趿拉着拖鞋上楼,打算把围巾挂到阁楼衣架上去。
他在路过二楼时候停下,想去探探顾晏有没有出汗,烧有没有退。
结果推开门,却发现顾晏似乎刚醒过来,正坐在床边。他屈着长腿,两脚踩在厚实柔软地毯上,只手搭
高霖说着,又问燕绥之道:“玻璃房在哪边?之前听说顾先生要求是把灯松种在那面落地玻璃墙外面。”
燕绥之给他们引路,“这边走。”
“这批共八棵。”高霖道,“当然规模比不上亚巴岛,但是放在庭院里绝对能填满半块庭院,种下去能成个小林子,非常漂亮。”
那些店员把专用盆撤,在高霖指挥下,棵棵小心地把根埋进顾晏庭院土里。这种专门培育员总是很贴心,从松土到栽种再到第次埋放营养剂,甚至连庭院温湿控制器设定数值都会帮忙调整好,每两棵之间距离也都是经过测算和划分,细致得活像在埋什宝贝。
等他们全部弄好收工时候,天色已经彻底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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