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大律师收回手指,八风不动地回句:“还行。”
燕绥之:“……”
皮痒你。
没等燕绥之再开口,顾晏就指指他身后屏幕。
“到号?”燕绥之转头看过去。
他又出会神,右手还无意识地揪着片盆栽叶子,有下没下地捋着。
顾晏等两秒,有些无奈地抓住他罪恶手,捏着手腕抖灰似晃两下,道:“手指松开,你这时候又不洁癖?”
燕绥之愣,默默松开手指头,放过那片可怜巴巴叶子,毕竟人家医院把盆栽养这大也不容易。
同时他又瞄眼自己手腕,顾晏筋骨分明瘦长手指还没拿开。
他上回看到相似幕还在城中花园里,左边那幢别墅猫路滚过来,爪子勾住顾晏这边院墙上爬蔓藤花,死活不撒手,好像不薅两朵下来不算完。
有句话叫关心则乱。
始终惦记着事情,每次回想起细节,都觉得好像没那简单,也许有些更深更复杂内情。
就像这多年,他们直认为柯谨是因为太过善良柔软,无法自妥协,才会精神崩溃。现在只是捕捉到丝风影,就忍不住会想……如果他不是自己崩溃,而是在独处那几天里出意外呢?如果当初也有人盯上他,给他下类似“摇头翁”案那种无影无踪毒剂呢?
“撇开工作上讲究那些,只当单纯聊聊,你觉得柯谨精神崩溃,有可能是人为?”燕绥之看着窗外来去如龙车流,语气是闲聊,目光却有些微微出神。
顾晏:“也许。”
还真是,屏幕上恰好跳到他们号码。
“走吧,先过去。”燕大教授啧声,“回头再给你补补尊师重道课。”
“嗯。”顾大律师手插着兜,手比个手势,请他快
刚巧他和顾晏要出门,正走到院门口。就见那家主人追过来,把捞住那只猫崽子,捏着它爪子抖晃半天,连哄带骗,它才把花松开。
顾晏刚才动作就跟那邻居如出辙。
把他这堂堂老师当什?嗯?
什叫好不学,这就是。
于是燕大教授瞥眼自己被捏着手腕,又睨着顾晏道:“好玩吗?”
他略作停顿,又道:“不过找不出什动机。”
燕绥之点点头,“也对。”
当时柯谨因为精神状态不好,处于长期休假状态。不接触工作也不怎接触外人,应该不会看见不该看,听见不该听,有什值得别人动手呢?
“当时乔其实有过怀疑。”顾晏又道,“柯谨进医院安顿下来后,他第件事就是把那幢公寓楼道内监控调出来,仔细看过那段时间录像,没有人其他人去过柯谨家。”
燕绥之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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