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仰头又在沙发上靠半天,手还有搭没搭地揉着胃,企图帮自己消化消化。想问东西太多,时间居然不知道从哪里开口。
就在他直起上半身,打算说什时候,因为运动搁在大理石方几上智能机突然振动起来。
他点开屏幕,只瞥眼就是声:“操?”
“怎?”顾晏问。
乔副活见鬼模样,毫不介意地把屏幕摊出来给两人看——
顾晏:“其实说过。”
“什时候?在哪儿?怎说?”乔绞尽脑汁试图回忆。
顾晏:“月初,酒城,皇帝新装。”
要说别,乔可能想不起来。可“皇帝新装”他倒真记得,还有什“皇帝烫脚”之类。
但是……
道自己有什理由可怂。
真说起来,难道不该是身份被揭露那方更紧张吗???
但他可能是瞎。
不知道别人怎想,反正他死活没能从某院长身上看出丝毫紧绷来。
可同时,这种反应也更加证实点——
屏幕上没有显示名字,只蹦跳着张虎着脸中年人照片。
乔说:“老狐狸居然给打电话。”
没有前因后果,这他妈是人能听懂?
“皇帝新装?”燕绥之闻言挑起边眉稍,看向顾晏。
“……”
顾大律师觉得,再这让乔小傻子乱问,迟早把他也搭进去。
“晚点跟你算账。”燕绥之要笑不笑地说句。
淡定成这样,不是那位还能是谁?!
正常人话……好歹要再挣扎下吧?
但他转而想,那种情况再挣扎作用也不大。以院长性格,可能就索性干脆些。
乔大少爷抹把脸,不太敢直视燕绥之,只能转而去盯顾晏。
他崩溃地抱怨:“你怎不告诉,不方便说实情没关系,你可以在恰当时候让闭嘴别说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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