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尴尬话题在这样时间地点里,在这两个人之间,却显得自然而直白。
个提起,另个便答。
乔治·曼森扫视圈,目光又落回到赵择木身上:“这里面难熬?”
赵择木笑笑,没有直接回答。
难熬是必然,但也是应该。
“你很惊讶?”对方站在两米之外,这样问他。
“有点。”赵泽木沉默片刻,说:“前几天乔来过,个人来,以为……”
曼森然地点点头:“以为虽然给你留口酒,但并不想见你?”
赵择木半天没说话,然后忽地叹着气笑下。
“前阵子手里事情太多太乱,烂摊子全扔过来,抽不开身。”曼森说。
法旺区初春这个周六,是天琴星3区某个夏日周三。
花莲监狱戒备森严,伫立在片夕阳余晖中,像块鎏金钢铁立方。
它被包围在绵延无尽青杨林里,成处远离繁华和自由孤岛。
还有十分钟,这天探视时间就要结束。狱警按铃,配着电棍和枪械,把露天监场上放风服刑犯往楼里领。
厚重监室门扇扇关闭,电子锁提示音在楼内此起彼伏。
不论怎说,赵氏确实跟布鲁尔和米罗有过牵扯不清关系,面前这位旧友也确实因为他在生死线上徘徊圈,还有那位出潜水事故被送去急救律师。
他当初偷换掉潜水服,是因为那位律师潜水服里有吸引海蛇药粉。布鲁尔和米罗安插人手想借此引来海蛇,把道下水乔治·曼森咬。
那件事其实有更好解决办法,他却因为犹豫错过时机,选择最差劲种,以至于每个人都不好过。
说到底,还是当时心不够定,路不够正。
“算幸运,有补偿和回归正轨机会,5年已经是酌情又酌情结果。”赵
赵择木点点头:“知道。”
这个话题本该有些尴尬。
曼森之所以抽不开身,是因为布鲁尔和米罗·曼森被执行死刑,集团片混乱。这其中有赵择木提供证据功劳。
而那两位生前造孽无数,连最小弟弟也不放过。这过程中,赵择木同样横插过手。
不管初衷是好是坏,赵择木跟乔治·曼森之间,赵氏跟曼森集团之间都有笔复杂帐,可能这辈子都很难理清。
就在整层总闸门也要关闭时,位狱警拎着通讯器叫道:“332187,有人探视。”
赵择木走向床边脚步顿下,看向监室内通讯孔:“?”
“对,有人来见你。”
这是赵择木转到花莲监狱第10天,他等来个人——
曼森家族这代最小也是仅剩继承人,他儿时旧友玩伴,乔治·曼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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