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阴错阳差,对你直有愧疚。”李正祥说着,“对以前事也直很后悔。如果那时候能劝你母亲,以和平方式处理这切会不会又是另外结果。”
柯林听不下去,他最不能忍就是对过去后悔。
即使悔到肠子都青,也换不回他父亲,换不回过去时光,换不回他腿。
“够,别说。”柯林皱着眉头,阴森地望着李正祥,眼神像狠毒蛇,“反正你们都要付出代价。”
李正祥闻言苦笑,说:“是,司益年快被你弄得破产,生意也被你挤压得缩水百分之十,如果这次竞标不中,就快安抚不股东。”他停顿下,才说,“还听闻,你连儿子都不放过。”
“但是你母亲最后并没有给那些资料。”
“你胡说。”柯林眼眸深沉又闪动着火光,他抿抿唇,隐忍地说,“你要是没看那些,能研发出新型制冷设备?李家会有今天产业?”他嘲讽地笑,“你没有那个本事。”
李正祥眼神也暗淡下来,说:“承认没有你父亲有才华,但你母亲当时确实是反悔,她最后醒悟过来,还是没有向泄露你父亲成果,谁知道你父亲以为研究成果被盗,带着你焦急地赶往公司,中途遭遇车祸。”
他话音落下,柯林闭上眼。
不忍听,不忍看,满眼都是父亲焦急神色与醒来时惨白如雪医院床单。
柯林不屑而轻慢地说:“那是因为你儿子骚扰未婚妻。”
显然“未婚妻”这个词让李正祥迟疑,过半晌他才说:“罢,这是你们下代事。”
冤孽,三个人关系简直像昨日
李正祥把切事情都摊开来说,坦诚地讲给柯林听:“你父亲死对你母亲打击也很大,她没想到要付出这种代价,直接离开,柯家人见她如见鬼魅,恨不得用石头砸死她,她也无法见到你,就独自出国。”他顿顿,说,“至于企业是怎发展,后来确实得到好处,但是不是从你母亲身上,而是司益年交给份材料,应该是他从你父亲某个手下口里挖出来资源,他卖给用来换取利益。”
司益年当年趁着柯林病重年幼,挖不少柯家墙角,将有价值全搬空,也包括人力。
柯林厌恶地看着李正祥,说:“你和司益年没有任何区别。”
李正祥再次叹气,说:“商人重利,也迈不过那关,得到只是小部分资料,就足以改进们空调零部件,从那以为们空调就长盛不衰。”他看向柯林,“所以,当年你父亲研发完整技术有多珍贵又有多诱人,可以想象得到。”
所以父亲才会看得比自己命还重,柯林垂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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