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就这信霍冰话?可朕确是亲眼看到,那所谓九色鹿并非绒毛五颜六色,而是通体雪白,羽绒尖端会在阳光照射下显出七彩光滑,它鹿角是黑色,你记得们在后院发现那种滑腻腻乌金石?便是那种鎏金般颜色,虽然漆黑,但看上去仍然夺目。”
明慎道:“五颜六色黑吗?臣不信,您肯定在骗。”
玉旻就笑着摸摸他头,不说话,只是低声嘱咐句:“睡吗?若是不睡,过两炷香时间后叫朕起来,离宫两日,杂事堆积如山,朕回去将奏折批。”
明慎认真问道:“是很重要事吗?”
玉旻道:“是,不能拖太久,朕便现在你这里歇会儿。明日最后天围猎,你想随朕去玩玩?”
玉旻道:“还行,也不是特别想,你来罢。”
明慎就凑过去,小心地往玉旻嘴唇上舔口。亲完后,他有点不好意思:“可以,旻哥哥。”
玉旻挑眉看他:“这就可以?”
明慎犹豫着又低下头去,吧唧亲口,这次确认:“可以。”
玉旻接着瞅他,神情莫测。
明慎思考会儿,摇头道:“不,想今天晚上陪着您批改奏折。明天就好好睡觉,然后回去看看哥。”
玉旻道:“朕通宵达旦做事,你还是不要跟着学坏。”
明慎央求他:“就晚上好不好?臣想呆在您身边,臣不打扰您,您以往熬夜看书,累时候也得小睡会儿,臣过去,也好准时叫您。”
这家伙还有点骄傲模样:“很准时,以前每次您说过个时辰叫您睡觉,从来都没有迟过。”
“……”玉旻经不住他这撒娇,很快就败下阵来,轻声道,“那只准晚,要好好睡觉,知道吗?”
明慎赶紧道:“虽然臣,也没有觉得非常可以,但是会儿玟玟说不定要来找玩,巫寒大人也有可能来找聊天,们可能会被看到,所以还是……”
“嗯,那陪朕躺会儿罢。”玉旻便伸手把明慎从自己身上拉下来,裹好被子收进怀里,明慎便舒舒服服地调整姿势,扒着他问这天行程。
蜡烛熄灭,时已到傍晚,春夏交接之际,天黑得慢,帐篷口透入昏黄余晖,金光闪闪,反而显得他们这处所在格外隐秘,像是个漆黑色、深沉而甜美梦境。
玉旻告诉他今日又猎来什,就像他小时候给明慎讲睡前故事样,半是编半是哄地告诉他:“今日猎得只九色鹿,本想捉来给你养着玩,但朕瞧见它毛色实在是漂亮,不愿用箭射下来,只等着明日设下陷阱,看看能不能活捉。”
明慎怀疑道:“您肯定又在骗,旻哥哥,哥说世界上没有九色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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