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下带着股狠劲。
这种场面看得人莫名害怕,就好像那里如果躺个人,她也会这样用力凿下去。
她凿好几下,摇头说:“不懂,没人懂。”
“但是村长说黑婆做死人活。没人懂吉普赛语话,怎跟她沟通让她做活?”老于忍
两个村民摇摇头:“没事,不用。们习惯,他疯起来力气大得很,你架不动。只能这样拽着。而且……”
其中个耿直地说:“你们是黑婆客人,们……唔,不太欢迎陌生人进自己家。”
很快,男村民被拽进栋红顶房子,房门关上便没动静。
这段插曲弄得众人面面相觑。
但这些村民相当于游戏中NPC,NPC之间发生事情,很难说是不是固定日常剧情。没弄清原委之前,贸然插手不太明智。
女人说:“看吧!就是这样。”
“怎疯?”秦究问。
女人回想片刻,又摇摇头低声说:“直都这样。”
她招呼声,另外两个在河边打水人走过来,边个架起男村民。
“你们先把他带回去吧,估计得疯会儿。”女人说。
“对,见过。”男村民把抓住游惑手。
他手掌粗糙如砂纸,擦得皮肤生疼,又硬又冷。
游惑抽回手,脸色很不好看。
“在哪见过?”他活动着手腕问。
男村民站在原地,茫然地想两秒。又像是没听见问题样,重复地说:“肯定见过……见过。”
于是大家看在眼里,并没有轻举妄动。
游惑记住那幢房子,这才收回视线。
聊半天,关系也没见亲近。这位大佬没耐心,他也不兜圈,干脆地问道:“你们有人懂吉普赛语?”
女人又开始凿冰。
她手扬得很高,凿具重重砸在冰面上,带起层碎渣。
两个同乡点点头,把男村民往房子里拽。
被拖拽时候,男村民又拉住离他最近于闻,挣扎着说:“见过,真见过。”
他皮肤灰暗,脸上满是干纹,嘴角和眼角尤为严重。两鬓夹着几根白头发,显得有些沧桑。
于闻被他吓跳,又觉得有点可怜。
他说:“别这拽吧?要不帮你们?”
“哎,又来。”那个要凿冰女人放下凿具,叹口气说:“你们别见外,这人啊就这个毛病。”
“什意思?”
“他这里不太好。”女人指指自己脑袋,解释说:“阵儿阵儿,发起病来就喜欢拽着人说看你眼熟,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要不就是问人家,你认识吗?你记得吗?”
话音刚落,那个男村民又抓住秦究,低声问:“你认识,你记得吗?”
秦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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