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黑婆清理得很干净,他点儿也没找到。
该怎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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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沙漏时间比昨天长,但大家依然觉得漏得很快。
“沙漏都过半,娃娃怎说?缝不缝?”老于说。
游惑冷笑声:“感觉真灵敏。”
“所以这张求助牌,你打算什时候用?”秦究摸出卡牌在游惑面前晃两下。
大佬无动于衷,说:“留着发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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祷告信是鬼画符,游惑翻不到五秒就丢开。
“听话客人只好活着……那不听话呢???”
游惑说:“只好去死。”
“……”
缝剁手剁脚剁脑袋,不缝就去死。
那还缝不缝???
大家纷纷照做。
游惑却突然出声。
他问陈斌:“昨晚话重复遍。”
陈斌茫然:“哪句?”
“听话客人那句。”
eshtasho.”
黑婆说完乱码,又苦恼地搓着手。
“干啥呢这是?”于闻感觉自己在看哑剧。
游惑:“数人头。”
黑婆似乎对娃娃数量不满意,又把那个竹筐拖出来,人塞团毛线球。
于遥小声提议说:“再找找,也许有办法?”
“要不……们今晚还去树林吧!昨天不就这样躲过劫?”于闻说。
晚上树林非常吓人,但差点儿吓死总比真死好。
有昨天经验
狗屁题目。
监考官捡起信纸,拖腔拖调地气人:“怎?优等生小聪明不管用?”
游惑起身就走。
他在黑婆屋内转圈,试图找到吉普赛语之外提示。
这场考试背景故事中,黑婆家人也许是丈夫来自于俄罗斯,黑婆自己应该会说俄语,某些情况下也会使用。他想找到这类痕迹……
众人慌乱至极,好半天没个主意。
秦究作为监考官,看戏看得百无聊赖。他拿起黑婆信封,拆出几页祷告信看鸟语。
刚看没两行,就被人不客气地夺走。
“你能不能有点监考官自觉,不要妨碍考试?”游惑呛他句,拿着信纸在沙发里坐下。
“不能。”秦究维持着拿信姿势,食指拇指摩挲两下,偏头说:“怎办?突然感觉监考官有点无聊……”
陈斌:“哦,那怪物问们缝没缝娃娃,们说缝,她说们是听话客人,只好活着……”
听话客人,只好活着?
众人愣。
之前他们被吓得不轻,都没注意到这个内容。
现在重新再听,简直毛骨悚然。
她把沙漏倒放,又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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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梁元浩教训,大家看毛线球眼神都不样。
这他妈哪里是毛线球,这就是把把剁骨刀啊!
“这谁敢缝啊……”老于咕哝句,把毛线球扔回竹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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