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嘴上说
是“送娃娃”，脸上写却是“炸考场”。
考生就此变为村民，永远被捆缚在这个山村里，顶着甲乙丙丁这样称呼，直到某
天，有新考生把正确娃娃送给他。
直到那时候，他才能真正死去……
怪不得那些村民如此惧怕黑婆，因为他们曾经都是考生。
也怪不得他们不愿进入林子，因为这里有他们自己坟。
·
游惑翻完最后页，脸上没有点表情。
他把日记本塞回防水袋，本打算埋到原处，却在半途改
主意。
他拎着袋子说：“走。”
“去哪儿？”大家还没从情绪中缓过来，非常茫然。
游惑：“不想考，趁今晚把娃娃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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