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卡在切换
缓冲界面，也不知维持
多久。
秦究手指弹几下，毫无动静。他问老人：“您这看什
？”
“无聊，随便翻翻以前记录怀旧。”老人想想又补充道：“不过……都不记得谁是谁。这
页卡有二十分钟，还没翻到下页呢，托你们福！”
秦究借他金属台靠着，冲154他们招招手说：“你们收到信息怎说，这个清理任务是算中止，还是全部结束？”
154是个老实人：“结束，考场都卡机，系统应该也不会自虐到再给你们派新吧……”
老人万万没想到，有人会站在高楼天台上拜把子。
电梯旁，收到系统咆哮通知监考官已经到。
021、078、154、922个不少。
他们本就副如临大敌模样，看到那两位在天台拍个手，四位监考直接吓傻俩。
922手里橘子掉在地上，失魂落魄。
干脆抓着钢梯顶端，平缓着呼吸。
他目光落在秦究筋骨瘦长小指上，又撩起眼皮看向秦究：“勾完怎说？”
“勾完今后就算朋友。”
这其实是秦究之前就想好说辞，但在说到“朋友”这两个字时候，他觉得似乎还不够味，还缺点什。
但他只是极轻地停顿下，就说完。
点，两人速度耐力相近，距离始终没变。
不知过多久，游惑听见上面传来布料摩擦沙沙声。
秦究已经翻上平台，他声音传过来说：“到。”
游惑“嗯”声，加紧两步。
平台近在咫尺，游惑正要翻上去，秦究却在边沿蹲下来。
秦究点点头说：“有点道理。”
“清理任务结束，你们还有个抽签权没用，抽完就可以去考生等待处。”154说：“
们把牌带来，922——
021张着嘴看片刻，扭头就是声国骂。
落地窗收，游惑和秦究前后走进屋内。
老人指着面前金属台说：“你们摸摸，摸摸！烫得能煎鸡蛋，整个数据库全部卡死。”
游惑是没有想到，考场卡死还会影响到上面控制台。
他走过去碰下，确实烫得很。
游惑表情没变。
他总是那样，高兴不高兴总是那样冷冷淡淡。
他没吭声，过好会儿才伸手拍秦究手掌下。
他手指从秦究手掌中扫过，触到小指时候轻轻勾下。
***
不远处，弯月给夜幕云镀层银边，清透辉光洒在他肩上。
秦究背着光，英俊眉眼轮廓更深。
他冲游惑曲起小指，低沉嗓音中透着丝笑意：“之前说话你考虑得怎样，愿意勾它下？”
游惑：“……”
他也不急着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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