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笑道：“说起缜密度，你算个功臣。”
秦究挑眉问：“是
？”
如果“紧急控制单元”没能止住颓势，系统主控中心继续出问题，最终达到全面瘫痪，那系统就会进入冻结状态，主控权限就会转移到主考官手上。
这就好比自动模式不行，就转半自动模式，再不行就只好转成手动。
楚月说：“主考官目前就是指
和A，所以说涉及人员很少，只要们俩不掉链子就可以。”
秦究问：“那排在你们之前
紧急控制单元是指什？”
“这个们也不清楚，没触发过。”楚月说，“规则上把这玩意儿简称为S组，感觉像个应急小队，但这小队从哪里凑人呢？俩讨论过很多次，觉得这个S组应该还是指系统演化出来，类似应急程序这样东西。”
***
两位主考官计划准备
很久，是当时境况下最优方案——牵涉到人最简单，伤亡范围也可以控制到最小。
“这个计划其实只涉及到
样东西，就是主控权限。”当时楚月解释说，“主控权限就是控制整个系统权限，平时都说跟A手里有最高权限，那也是相对其他监考官而言，真正最高就是这个主控权限。说白，把这个权限拿到手里，就能控制整个系统。那还不是想干嘛就干嘛。”
“所以这个权限在谁手里？”秦究说，“别说是系统自己，总该有点别什备选项目。”
“厉害。”楚月对他竖个拇指。
秦究想想，觉得也有道理。
按照这个排序，S组权限理论上应该比考官A和Z高，但他俩已经是监考官中最上位。比他们还高，大概就只剩系统本身。
“所以，俩计划其实很简单。就是等个合适时机，在尽可能短时间里，让整个主控中心陷入瘫痪，把主控权限拿到手。先下道指令把所有人放出去，再下道指令永久关闭。”
秦究问：“什时候就算合适时机？”
考官A说：“系统缜密度下降时候，计划B完成时候。”
“正常情况下，这个主控权限当然由系统自己掌控，这是毋庸置疑。但只要设计者初衷不是满怀恶意，就定会有应急方案。们当时就是考虑到这点，所以直盯着这个方向查。”
系统失控后，非常“机智”地把这些内容隐藏，但只要它还受规则束缚，他们就总有办法把隐藏内容翻出来。
“你们找到几个应急方案？”秦究问。
“两个。”A说，“个紧急状态，个冻结状态。两个有顺序先后。”
如果系统主控中心70%处于瘫痪状态，就会进入紧急状态。在这个状态下，系统会进入次高等级自修复中，主控权限转移到“紧急控制单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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