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以外就是……”深蓝说着目光划过夏川
脸，落到他脖颈上顿
数秒，“
那天浮上海面，是因为嗅探到
些很……气息。”
夏川：“很什
？说话漏词是什毛病？”
深蓝：“……奇怪又熟悉，最主要是让觉得挺舒服，引得想过去看看。”
夏川联想到那天情景，又想到深蓝拍他理由，皱皱眉：“所以，你觉得那气息是从和丹尼斯身上散出来？你所谓气息是什？气味？”
“不是气味，但是你也可以暂时那理解。形容不出来，不要为难个几年没说过话人。”深蓝驳道，语气却点儿都不硬，他瞥夏川眼，又补充道：“而且相信，那气息是从你身上散透出来，跟那个蠢货无关。”
下，怎样？”
深蓝脑门问号：“胖子？”
夏川提醒他：“三十吨体重。”
“……”深蓝默默低头拉开背心，看眼自己点儿赘肉都没有胸腹肌，又抬脸认真地想下夏川描述情景，然后脸蛋疼地活动下自己还没被割舌头，舔下上嘴唇道：“好吧，错，道歉。”
开玩笑，要知道他变回沧龙之后简直高度近视，捕食、狩猎、感知周围情况全靠那条前端分叉舌头，切还得？
莫名遭到人身攻击丹尼斯脸茫然地看着深蓝，显然还在恍惚中，没跟上节奏。
夏川听这话，忍不住皱着眉低头在自己身上嗅两下，除衣服上海水味道，实在闻不出什别东西。
如果深蓝这话是真话，不管那气息是什，至少折某种程度上构成深蓝对夏川态度特别理由，倒也可以理解。只是……这会是什气息呢？夏川低头想好会儿，也没想到什可能解释。
“……你说好几年没说过话，那你原本——”夏川想问问深蓝来历，看看和自己有没有重合地方，也好猜测那气息来由，结果就听阵“兹兹
夏川本也没打算真跟他算账，别说他现在这状态身手受限，就是他点儿伤都不带也不是深蓝对手，何况他其实看得出来深蓝没坏心，只是不让他认识到他身为沧龙时特殊性，下回碰到什情况，深蓝个脑抽又来“轻拍下”，那玩笑就开大发。
于是深蓝认错，夏川也不再揪着那话题不放，转而问另个他有些不明白事情：“为什三番两次来救们？”
尤其在已经说“随你们去”之后。
深蓝脸蛋疼地看着他：“本想说因为你们算得上半个同类，在这样地方，人是个很稀奇概念，但是……”但是他刚才已经因为三十吨体重被开除人籍。
夏川没好气地瞥他眼：“……除此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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