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维德:“你!”
他说个字就噎住,看起来像是气得根本不知道该说什,冷冷地瞪着凯文看好会儿,又忍无可忍地低头抹把脸,硬邦邦地道:“算,你就回想下有没有应对方法,需要什东西或是需要什人,都可以派人去找。”
凯文盯着他半垂眼皮看会儿,突然笑声,道:“没记错话……你小时候被撩急,几次放话说以后长大再见到,定要让笑着过来哭着回去。现在怎转性,居然乐意给跑腿?”
他用双只剩指骨手,勉勉强强理理被血浸透大半衣服,道:“发现还真不太能理解小鬼想法,小时候跟长大居然能差这多……”
“……”奥斯维德看他开始闲扯淡,气不打处来,又没法无缘无故发出来,只得撩起眼皮堵他句:“你就别难为你那双秃鸡爪子,好像这衣服理完还能穿似。”
文耸耸肩,摇头表示:“也不太清楚,正给你小丫头讲故事呢,突然就变成这样。”
“怎还没有愈合?”奥斯维德皱着眉,目不转睛地盯着凯文双手,几乎不用眨眼,看得格外仔细,仿佛想要看清每点细微变化。
“觉得可能时半会儿愈合不。”凯文尝试着活动下手指尖,却发现比之前还要迟钝些,几乎就要控制不住,“从刚才到现在也有会儿,放在平时,皮肉起码该长大半。”
“以前出现过这种情况?”
凯文略回想,摆摆手道:“都活多少年,哪记得那清楚,大概有吧。”
见他终于有心思刻薄人,凯文道:“这话才是你贯风格嘛。”
奥斯维德:“……”
“别顶着张板砖脸看,”凯文说完,见奥斯维德脸色更臭,又要笑不笑地说句人话:“在地下被埋那多年,都能诈尸,这点破皮烂肉算不上
奥斯维德听到他说什“或许”、“可能”、“大概”之类模棱两可词,火气就蹭蹭往上冒。就好像他不止是不在乎疼痛,甚至连死活都不那在乎。
能活就活着,万哪天被捅心脏或是碰到别什危险,死也就死。奥斯维德甚至觉得凯文心理跟常人完全相悖,好像肉体之躯在他眼中根本就不是什重要东西似,也不知道是活得太久觉得够本,还是别什原因。
但不管是因为什,这种态度在奥斯维德看来都很让人来气。
“你自己身体你就点都不在意?!”奥斯维德忍不住冷声喝问句,“有没有什解决办法?你既然活这久,总该有什办法吧?!”
凯文有些诧异地看他眼,“你怎突然就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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