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漆黑
眼珠
动不动地盯着窗外某点，有点微微出神。
奥斯维德没有漫长生命，也没有经历过千万年前那帮神祇所经历过世界，但是在对付梅洛时，他短暂地拥有过片刻个神祇火热神格，在血脉灼烧中似乎捕捉到
那
点稀微精神。
他双手撑在床上，低头在凯文嘴唇上留下个纯净又温柔吻，道：“虽然出个梅洛，但是他们创造出来大多数人，都像他们想象样，有很多珍贵美好品质。
觉得他们换个身份生活在这世上也不错。就比如你……”
凯文转过目光看他。
奥斯维德沉沉笑声：“象征着希望和勇气，万人崇拜光明神，不就如鱼得水地把自己活成个混账，多接地气啊。”
看看。”
凯文：“……服你。”
大爷拗不过他，只得伸出那根光荣负伤手指，在他面前晃晃：“就这点小口子，正常人也很快就能合上。”
奥斯维德神色复杂地盯着那带着道血线指尖，问他：“从此以后都不能像以前那样自动愈合？”
凯文不太在意道：“神格不在，很正常。”
凯文眼睛微微眯起来，那样子仿佛下秒就要给他脚。
奥斯维德都做好要挨下准备，却感觉凯文突然凑过来主动贴上他嘴唇：“不亏是子孙后代啊，挺解祖先想法。”
皇帝：“……”
凯文看他呆若木鸡模样觉得有些好笑，干脆拍拍皇帝脸：“诶？狗崽子，别说，你这张脸还挺下饭，不介意拿你开个荤。”
他突然露出点儿痞痞模样，非常流氓地把手伸进奥斯维德衣服里，边摸索着边还不要脸地调戏道：“没记错话，你之前不止次莫名其妙骂过污秽不堪吧？这时
奥斯维德不解：“可是你之前神格也不在吧？”
“那不样。”凯文道：“之前那次神格可没有被别人夺走，是自己毁，归根结底，还是。大概是因为神格始终没有完全消失，还有被重新凝聚机会，所以不死鸟之于效力也直还在，只要没被贯穿心脏，就始终能活过来。”
“你从没有尝试过，又是怎知道贯穿心脏会致命？”
凯文停下，淡淡道：“因为见过啊……忒妮斯、斐撒他们可都是这样离开，贯穿心脏之后，整个身体都会彻底消散，身体都不存在，还怎可能重新活过来。”
他说话总是轻描淡写，短短句话似乎没有透露出多深情绪。然而实际上，那些记忆里场景偶尔还是会随着这样轻描淡写句话在脑中帧帧地跳着，因为过去太多太多年，说不上什难过，但是却能让他陷入短暂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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