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勖盯着那粉色花看,怔怔地捏下玫瑰花瓣。
花瓣被捏烂,花汁沾到他指腹上,他嗅嗅。
他嘴唇有点干。
他在想沙滩上胡瑛,想含着泪眼望着翟星辰温诺,想剑拔弩张严执和霍城,还有直蛰伏端艺华。
裴勖想着想着,揪掉几瓣花,塞到嘴里嚼碎,粉红花汁变成鲜红色,把他略干嘴唇都染红,他直都很清淡眼睛,忽然露出几分偏执黑暗神来。
裴勖坐在床头,看着那几支玫瑰花。
其实从看到翟星辰买花回来那刻,裴勖就意识到这是节目组在搞鬼。
但他并不在乎节目组如何嘲笑他。
他连打脸都不怕,还怕这些。
他到现在还记得自己之前说过那些话。
举动,疼痛可以纾解他澎湃情潮或焦虑。
翟星辰趴在他脑海里哼哼,他压制很多年东西下子就崩溃。这身文明武装再也不能禁锢它。
但要说受刺激最大,那还是裴勖。
他这人情和欲都像南极冰川,终年被冷冻,他甚至连小片子都没看过。他不像严执,内心火热但刻意压制。
与其说他是从里到外都是冷,不如说他是空白。
至于翟星辰。
今天他太累,他躺没会就呼呼大睡过去。
他不屑,冷漠地立下FLAG,实在太多。
这花要是送给他个人就好。
而不是人人都有。
他占有欲渐渐清晰。
如果是送给他个人,就算枯萎他也不会扔,他会把它们当成干花,摆在自己家里面辈子。
他阈值可以说是所有人里最高,也可以说是所有人里最低。
以至于今日翟星辰让他身体内血液像破冰春汛。
今天他格外燥,热。
他只着短,裤坐在床头,灯光照在他精瘦结实胸膛上,他耳朵有点红,脸颊也有点红。
他敏,感身心都在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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