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
好像不该不可以。
他们互相表白过
，正常来说算恋爱关系，而且他
“嗯！”叶辞忙不迭点头。
“等你说完，”霍听澜低低道，“
会吻你……可以吗？”
“啊，嗯。”叶辞先囫囵应下，过几秒，眸光才忐忑地颤动起来，他喉结滚滚，故作老练地发问，“就是像上，上次那种
吗？那您亲，亲完，就……不生气？”
亲脸、亲眉毛、亲额头……
这些他熟。
那脑回路和小心思实在是青葱可爱，他心软得
塌糊涂。
可心软，别未必跟着软。
反倒坚如铁石。
霍听澜压平唇角，不凉不热地抛出句：“不太行。”
“……啊？”
白眼仁都染淡粉，唇瓣红得发艳。
他尴尬得直舔唇，不经意间覆上层水光，更艳。
他不知道他敬爱霍叔叔私下里憋得发疼，也不知道在成年人世界里“确定关系”究竟意味着哪些事。他也成年，可毕竟成年不久，还纯着，他用他孩子气那套揣摩个三十岁、空窗许久Alpha，还当自己是在和同龄少年少女玩稚嫩爱情游戏。于是他琢磨下，努力弥补“霍叔叔可能想要”仪式感：“用视，视频表白，不是因为……对您没诚意，不认真。当您面也，也是要再表白次。说话笨，怕到，到时候太紧张，说不好，就先，先视频和您……说遍。”
对爱人，他太诚，他恨不得剖开自己年轻心，用无影灯照着字字描述：“而且觉得，既然都……想明白，那就，就该尽快说，别……吊着您。”
他像在哄失望小女朋友，以种雄性、求取姿态放低身段道：“您……别生气，行吗？”
仗着视频通话时对方看不出自己视线落点，霍听澜把屏幕中那两瓣充血、艳红薄唇盯着，肆无忌惮，近乎下流。
“不是，”他莞尔，把控着表情，依次回答两个问题，“不生气。”
见叶辞似乎仍怀揣侥幸，脸“霍叔叔这
正派人说不定是亲发旋儿”表情，霍听澜勾勾唇，低声道：“想亲你嘴唇，可以吗？”
“！”
叶辞臊得差点儿把手机撅。
叶辞蔫得像雪人进预热200℃烤箱。
肩膀垮，倏地化。
完。
搞砸。
霍听澜倚着椅背，指尖轻叩桌面，商业谈判般沉肃，脱口话却没正经：“等见面，把刚才话再对说遍……”
霍听澜哑然失笑，有那几秒竟说不出话来。
他哪是生气，八竿子都打不着……
他分明是憋疯，那身戾气是左忍右忍，忍出来！
但叶辞不懂这个。
霍听澜哂，把小少年心路历程捋得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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