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就够。
金燕柳打小
恍然想起那年仲夏夜,他和金燕柳同床而眠,夜里做梦,梦见金燕柳,他从睡梦中猛地醒过来,从此以后,心中就埋下个不能告知与人秘密。
第二日大早,金燕柳就接到刘其昌电话。
“陆曜要来试镜。”刘其昌说。
金燕柳“嗯”声,挂电话以后,又在床上躺会,然后个鲤鱼打挺坐起来。
下床第件事,就是扯掉张日历。
那夜被金燕柳乱摸乱啃,或许就不是他。
而是另外个男人。
周北杨脚尖着地,双腿直在抖,两只手摩挲着膝盖,眼神有些吓人。
他觉得他真变态,心理扭曲到定程度。他和金燕柳辈子都是不可能,说出来,肯定兄弟都没得做,可他又接受不金燕柳和别男人在块。
难道要金燕柳陪着他,辈子不恋爱,不结婚。
着眼睛看他,他还真有点受不住。
周北杨没接,他就直接将那半盒烟扔在桌子上,抿抿嘴唇,走。
唉,孩子大。
周北杨看看时间,金燕柳这趟出去五十三分钟。
五十三分钟,除去在路上时间,十来分钟,应该做不什。
他将扯掉那张纸攥在手心里,长长地吁口气。
时间太紧,来不及伤感。今天工作量依然巨大。
洗完澡以后,他到镜子前吹头发,周北杨拿他今天要穿衣服进来,把衣服放到边架子上,然后伸手很自然地把他手里吹风机拿过来。
金燕柳说:“你教教呗,为什同样是吹头发,你吹出来就比吹出来好看。”
周北杨说:“这个就必须得让别人来,得两只手起用。你不用学。”
这怎可能呢。
这是不可能。
金燕柳二十四岁,大概有生理需求,想谈恋爱。
他脱光衣服,到浴室,把花洒水调到最冷最大,往他头上浇。
冷水打到头顶上,有些四溅开来,有些则顺着他脖颈往下流,流过宽厚肩背,淌过劲瘦腰身,最后顺着两条又长又健壮腿流下来,脚掌被积水淹没,水流开太急,下水道都来不及吞咽,他年轻精壮身体在冷水中动不动,却也灭不心头火。
不过他还是有点煎熬,等金燕柳睡下以后,他偷偷摸摸起来,开着车出门。
先是路高速去趟凯华酒店,然后又匀速开遍,亲自试几遍以后,才算彻底放心。
不管什速度开,时间都不够做那件事。
可是回到家,坐到床上,他就又焦灼起来。
这次没发生什,不代表下次不会发生什。上次金燕柳醉酒,如果肖胖子不通知他,后果不知道会是什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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