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吓跳,连忙将手撤去,外头凉风习习,除日光竹海,却是什都没有。
妈,做梦?居然梦到郁青池,吓人。
这下倒是彻底清醒,宴芳林爬起来,挠挠脸颊汗渍,继续画符篆。
夕阳落下,夜色渐渐浮上来,青竹峰亮起灯,夜色渐浓
陆星河时看怔,就在这时候,忽然阵风涌进来,地上符篆呼啦啦声,全都被风吹起来,惊陆星河猛地直起身来。
他循着本能往窗外看去,就看见郁青池不知道何时来到藏书阁门口,乌墨样鬓发微乱,冷眼看着他们。
陆星河面上窘,将手中符篆放下,做个噤声动作,便轻轻爬起来,来到外头走廊里。
“三师弟。”
郁青池“嗯”声,面上也瞧不出什情绪来。
加上郁青池又去寒潭洞苦修,这也就意味着,这里只有他和宴芳林两个。
宴芳林其实比他还要小几岁,但辈分上却是他师叔,他也向把他像师父朝山道人样敬重,只是芈由事,他却发现自己对宴芳林感情,有微妙变化。
当然不至于像芈由那种孽徒样做犯上作*,他自己也说不清楚是什感受,莫名有些心虚。
陆星河缓步上楼。
房门并没有关,宴芳林在地上躺着,似乎是睡着,地上全都是他画好符篆,整个藏书阁都弥漫着股朱砂气味。
陆星河俊脸微红,时竟不知道要说什,最后只得老实道:“师叔个人在藏书阁上,不放心,来看看,你来就好,那你在这陪着师叔,……还有事,就先走。”
郁青池身上还带着寒潭洞寒气,他在他旁边站会,就感觉被冻个透心凉。
陆星河走以后,郁青池冷冷地在门口站着,往里看,宴芳林困恹恹地翻个身,面朝外。
宴芳林忽然感觉有点冷。
他长长地叹口气,手搭在额头上,缓缓睁开眼睛,手掌挡住大部分日光,透过手指缝,他隐隐看到有个黑衣人在门口站着。
他跪到地上,将那地符篆收起来,收到宴芳林身边时候,忽然停下手里动作,凝神朝宴芳林看去。
宴芳林脸上沾染朱砂,发带松垮,几缕头发散下来,皮肤光洁,菱唇翘鼻,无不精致。
他这几日都不敢细看宴芳林。
说起来也是奇怪,他这几日越是躲着宴芳林,心下那股悸动反而越强烈,他倒没有想要和宴芳林怎样,只是想多看他眼。
阵微风从窗口吹过来,缕头发被吹到宴芳林鼻子上,他屏气凝神,小心翼翼地低下头来,手指微微弯曲,要替他拂去那缕头发,低头却看见宴芳林敞开衣襟处,露出截胸膛,羊脂玉样白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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