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时事,他竟然不知道。
“如果说确不是宴芳林,你是不是
他看向朝山道人,沉默会,然后点下头。
“都过去。”他说。
朝山道人闻言,忽然伸出手来,捏住他下巴,然后微微靠近,似乎是要亲他。
这实在太过突然,宴芳林猛地后仰过去,伸手抵在朝山道人胸前,朝山道人垂首看他,目光熠熠闪动。两人呼吸纠缠在起,朝山道人手改为勾着他脖子,这次用力,将他勾向自己,宴芳林抵抗也更明显,他是被惊吓到,只感觉此刻朝山道人,脸还是那张脸,依旧雪发白衣,容貌秀洁,可是却平添几分戾气和执拗。
朝山道人灼热呼吸擦着他红唇而过,问:“从什时候开始?”
朝山道人说:“你当初结契时候便说过,你若遇到心爱之人,随时可以与解契。既已有言在先,有何谈有愧于。要说有愧,也是对你有愧。只是想知道,你这样做,是否是为……。”
宴芳林愣下,看向朝山道人。
朝山道人下巴上有道剑伤,破坏他精致张脸。他抬起眉眼,直直看向他:“你是真心喜欢他,还是为刺激?”
宴芳林说:“都不是。”
原身是因为本性浪啊。
去。
宴芳林感觉自己现在很窒息。
朝山道人面色阴沉,步步朝他走来,最后在他身边坐下。
“郑长行……”
“他说你曾对他有意?”
宴芳林仿佛依然是过去那副弱不禁风模样,容貌上并无半分区别,只是眼神清淡许多,整个人斜卧在榻上:“什?”
“你从前不是为要死要活。闭关两年,出来你就变成这样。如果不是用断灵术测过,都怀疑你是被人夺舍。”
他说罢猛地松开他,袖子甩,站起来。
宴芳林倒在榻上,喘着气,他只看到朝山道人侧身,长身玉立,雪色风流,下巴上那道血色疤痕变得格外明显。
朝山道人竟然用断灵术测过他。
他勾引可不止郑长行个,还有郁青池和芈由等人呢。如果都说出来,只怕朝山道人能吐血。
毕竟原身很会伪装,在他面前直是痴情美受人设。
宴芳林脸色通红,说:“可以出去,和郑长行说清楚。”
朝山道人注视着他,忽然问:“那你对感情,是否也是过去事?”
宴芳林又愣下。
这……好像否认不。
郑长行拼死救过他,他不能撒谎,把过错全赖在他身上。
宴芳林便说:“那都是过去事。”
朝山道人脸色更为阴戾,道:“那就是真?”
宴芳林“嗯”声,犹豫半天,还是说句:“有愧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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