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度过生平最煎熬个晚上。
阎太太第二天大早就起来,起来以后她就坐立不安,想着阎秋池那边有没有发生什。
夜荒唐什显然是不可能,别说沈金台是个清醒大男人,就是沈金台喝醉,她那个儿子,也不是会趁人之危人,憋出火来估计也是坐怀不乱君子貌。
不过她有奢望些小小进展,至少会增加点感情,所以迟迟没有去阎秋池房间敲门。
小糖他们都起来,包括白清泉,还出去跑圈步,吃早饭白清泉就打算回去,他先去敲沈金台房门,没人应。
“喝多都这样。才两点多,再睡会吧。”沈金台坐到床上,将手机放下。
阎秋池没说话,拉着被子盖住下半身,重新躺下来,才刚躺下,就见沈金台关灯。
他轻轻侧过头去看沈金台,忽然察觉沈金台也在看他,赶紧又扭过头去,有点做贼心虚感觉。
沈金台又笑,还是那种带着气声,捉摸不透笑,笑得他心里七上八下。
沈金台太困,又太相信阎秋池,很快就又睡着。
秋池面色微红地站在那里。
他就往后退半步,转过身来,背对背贴着阎秋池。
阎秋池耳朵都红透。他怎要跟沈金台说,他大半夜爬起来到洗手间,并不是为尿尿。
本来就有些见不得人念头,如今沈金台又和他背抵着背,隔着两层衣服,他也能感受到沈金台体温。
沈金台忽然笑出来,笑声通过背部震动传到他身体上,阎秋池扭头看,沈金台忽然不再抵着他身体,走两步,睁着困恹恹眼睛,声音还有些沙哑,说:“没想到你脸皮这薄,当着面还尿不出来。”
正好碰见阎太太出来,他就问:“金台还在阎总房里?”
“嗯,在照顾他呢。”
白清泉就不好意思去叫他们。
阎秋池却睡不着。
其实也有点困,但是不想睡。
今天他看到个新世界,比他想象还要美好,看次,就再也忘不。
他要和沈金台在起,他要做他最亲密爱人,每天都能抱着他睡觉。
这种渴望掺杂精神和生理双重需求,属于越想越兴奋那种,阎秋池很快又煎熬起来,怀中空虚到饥渴地步,他闭上眼睛,不再看沈金台夜色里脸庞。
他笑笑,就出门去,关门时候说:“那你自己站稳点。”
阎秋池又在里头磨蹭好会才出来,沈金台隔着洗手间门,隐约听到点水声,等到听到冲水声以后,他就立马进去,扶着阎秋池回到床上,问:“喝水?”
阎秋池摇摇头,脸色是不正常红。
“现在感觉好点?”
“还是难受。”阎秋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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