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林星何漱干净,顾清孟自顾自继续,手反复摩挲着林星何被水浸湿唇瓣,假正经地教导道:“漱完口,再用水洗洗嘴巴周围,把剩余牙膏沫洗掉。”
柔软嘴唇在抚弄下变化着形状,林星何不忍直视地别过目光,顾清孟又抓着他右手道:“然后把牙刷冲干净。”
“这……这些都知道啊。”林星何缩在顾清孟怀里,毫无威慑力地表示抗议,那副想逃跑却无处可逃模样特别招人欺负。
顾清孟也果断欺负下去,摆出副教导熊孩子严肃脸道:“这种时候不应该说‘谢谢牙医哥哥’吗?”
林星何被逗得晕头转向,在顾清孟怀里转身,把滚烫脸埋在顾清孟肩膀上,闭着眼闷闷地复述道:“谢谢牙医哥哥。”
说真话,“怕吃你?大早睁眼睛就想这些事?”
“不是!”林星何果断中计,急急澄清道,“没想那些,就是……牙也没刷,脸也没洗……太邋遢。”
果然……顾清孟心里片柔软,低低笑声,收紧箍在林星何腰间手臂,道:“不介意这种小事,而且对你没洁癖,你和在起时候能不能放松点?”
“嗯嗯——”林星何边用鼻音答应着,边却忙不迭地把挤好牙膏牙刷塞进嘴里,生怕顾清孟这就亲下来。
顾清孟好气又好笑,脸转,冲林星何耳朵吹口气儿,轻声道:“你全身上下哪都不嫌脏,哪都想尝尝。”
“真乖。”顾清孟终于退开步,松手,林星何像只从捕兽夹里逃出生天兔子般溜烟儿冲出浴室。
过会儿,顾清孟也洗漱完毕,走出浴室,林星何坐在床边低头摆弄手机。
“刚才刷牙学得不错,”顾清孟走过去,“闭眼睛,给你个奖励。”
林星何闭上眼,嘴唇微微动动。
顾清孟:
林星何羞耻得不敢抬头看镜子,垂着眼专心刷牙。
“来,牙医哥哥教你正确刷牙方法。”顾清孟用手掌将林星何握着牙刷右手整个包住,嘴唇若即若离地贴在林星何耳朵上,嗓音又低又磁,“这个叫巴氏刷牙法,很多人不知道牙应该这刷才刷得彻底……牙刷摆成这个角度,让部分刷毛可以进入龈沟,部分尽可能地进入牙齿间隙,然后让牙刷这样水平颤动几下……”
温热吐息阵阵扫过耳廓,两人身体也贴合得几乎没有丝毫缝隙,林星何面颊越来越红,紧张得险些咽下口牙膏沫。
顾清孟正经教林星何会儿,套刷牙法教完,又用左手整个包住林星何左手,开启恶趣味模式:“然后用左手拿起漱口杯,含口水,吐掉。”
“这个……知道。”林星何含糊不清地说着,被顾清孟握着两只手,低头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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