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怕脏，脏
再给你新
。冻疮膏还是要抹，现在冻疮怎
样？”
陆佳意就摘掉手套给他看，说：“晚上睡觉都抹。”
戚杨看看他手，感觉
点都没好，反而看着更红肿；
戚杨就不再看他手，看心里揪得慌，陆佳意很白，手也细白，如今手背肿跟小馒头样，还干燥像是快要裂开样，他看不这种。
“白天也要抹，手套脏给你新，家里很多。”
他就继续背他历史小卡片，他上个月已经细背遍，如今再从头到尾复习遍，以后就可以不用管。
陆佳意当然也知道这些科目学个差不多就行，可问题是他原来什都不懂，别人可能学就已经够多，不需要再在上面花功夫。但他是从零开始，所以他现在要学特别好，才能跟其他人差不多水平。
就像他那个年代，考进士是最重要，但是般读书人除四书五经以外，平时也会学习些琴棋书画，这和考试没有关系，关乎到个人综合素质。个状元郎，琴棋书画样不通，那也是要被人笑话。高中其实是打基础阶段，不能说他以后作为个优秀理科生毕业，却连高中生都懂得些历史啊地理知识，他却都不知道。这是他努力学习地理政治历史原因。
像周杨柳，徐林这样成绩拔尖学生，即便是理科生，历史地理学也都特别好，总分才因此脱颖而出。学霸很少有偏科，偏科有天才，但肯定没有学霸。
因为学习刻苦缘故，他每天都学到深夜，天气又冷，手居然起冻疮，手背红肿片。平时还好，到用热水洗手洗脸，或者晚上躺在被窝里时候，手就又疼又痒。他还从来没有受过这种罪。
戚杨说到做到，第二天就给他摞手套，足有十几双。他让陆佳意天戴双，脏就让林秀英给他洗洗。
“你自己就别碰凉水。”
但他自己却不戴手套，天冷，尤其早晨和晚上，他骑自行车，手露在外头，乱记忆看着就觉得很冻手。但戚杨说他不冷，而且他手真点儿
戚杨给他买两样冻疮膏，他抹，但是没什用，反而把被子蹭脏乎乎。林秀英拍耽误他学习，在家都不让他碰凉水。但他手上冻疮不但点不减少，反而越来越严重。
戚杨又给他买双手指头露出来那种半截手套，戴着不影响写字，还能保暖。
陆佳意觉得那手套特别方便，除洗手几乎都戴着。这样连戴几天，手上冻疮到底怎样，戚杨也都看不见。
“给你冻疮膏都抹吗？”戚杨看着他手问。
“没有，戴手套就没抹，怕沾到手套上，把手套给沾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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