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宋琛爱花,所以不同汉服上都绣着不同花,有是兰花,有是海棠,有是昙花等等,即便是全白素服上,仔细看也有绣花,只是不容易看出来。
大爱啊。
他和宋琛这个角色还是抽离出来,至今都没有把自己当做真正宋琛来看待,所以直有种做梦和演戏感觉,他从王妈房间里找个小风扇出来,放到地板上,穿上汉服对着吹。
风扇吹衣袂飞扬,他对着镜子左看右看,拿着扇子刷下打开,作风流公子状,像看个影视剧里贵公子。
然后突然动如脱兔:“呦呦呦,切克闹,煎饼果子来套!”
“原以为你只是闹着玩,没想到你来真。”
“其实也是闹着玩,时心血来潮,随便试试。”
天气晴朗,回去路上宋琛便有些兴奋,让孟时开着敞篷车在长街上飞驰,他站起来,高举着双臂,风吹乱他本丝不苟头发,乱糟糟遮着他眉眼,是孟时熟悉,有些神经质宋琛。
“真想叫两声。”他对孟时说。
孟时说:“你想叫就叫呗。”
颗想要火心啊。不想火谁往名利场里钻。
“具体怎拍,你得听。大方向说算,专业东西就由你来掌控。”宋琛说。
孙四海碰下杯子:“成!”
从酒店出来,孟时说:“妈这些穷酸文艺工作者就是假清高,逼逼叨大堆艺术,最后不还是接这活。”
宋琛说:“人得先吃饱肚子才能谈理想啊。”
喊完对着镜子手指作□□状:“biu!”
正对镜自赏
宋琛看着周围不断穿梭而过车辆,胸口涌动着,却终究没有叫出来,但他人是极兴奋,穿行在他笔下城市里。街道两旁秋花似火,芳香糜烂,是他描述鲜花大道。
除宋琛自己,他还找几个艺术学院大学生妹子起拍,人定好以后,就去订做汉服。
宋琛自己是汉服爱好者,所以当初写《离婚》,也给笔下人物设计这个爱好。宋琛本身就有好几套汉服,且全都出自设计名家之手,比般奢侈品成服都要贵。
宋琛回到家便将那几套汉服拿出来,铺在地板上,细细观赏遍。
他跪在地上,抚摸那汉服上刺绣。
他倒是很理解孙四海。
就跟他写文是样,你得先有基础,解决生存问题,才能去谈追求。不然没人看,你肚子东西,没人听你表达,所谓孤芳自赏苦涩也就只有自己知道。
不火谈什追求都是扯淡,火写什都有人看。
孟时说:“他这人你觉得靠谱,不行话哥们也能给你找个有名气导演。”
“没问题,没名气才好沟通,听话。再说,扶植新导演嘛。”宋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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