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近东紧挨着坐到他左边,宋琛看向舞台方向,台上有几个工作人员在忙碌,他掏出手机来,习惯性想拍张照片发个朋友圈,刚举起手机,就听有人喊道:“小琛。”
他往后扭头看,就看见隔着排位置,孟时正在冲他挥手。
他还看到孟时身边陆华容,便站起来浅弯腰打招呼,陆华容冲着他点点头,对身边坐着孟平说:“这孩子比以前懂事多。”
孟平说:“结婚就是会稳重点,你儿子能早点结婚话,也能稳重点。”
孟时听,笑笑,
“还以为你是宣誓主权。”赵近东说。
宋琛觉得他们俩现在这样像是在调、情,前头有司机在,他有点放不开,就冷哼声,没说话,试图用宋琛式嚣张来掩饰自己羞涩。
赵近东却捏住他只手,说:“戒指怎又没戴。”
“戴着觉得不舒服。”宋琛说。
赵近东无名指上倒是直带着结婚戒指,也不知道为什,他觉得赵近东戴着特别性感,好像更成熟,踏实,可靠感觉。
宋琛怎回答,他看赵新之那个样子,猜都猜出来。
赵近东对赵新之不存在丝毫同情心。以前没人同情他,自然他也用不着同情别人,何况他向来冷漠,心中只觉得畅快。
他亲轻,宋琛都没察觉,上车以后他才说:“以后不准在脖子上乱啃。”
前头司机王珺愣下,假装什都没听见,就听赵近东说:“留个记号。”
宋琛扭头说:“那给你也留个。”
“你是没戴习惯,习惯就好。”赵近东说。
宋琛伸手转下赵近东戒指,戒指挪开以后,手指上留下道凹下去戒痕,这是长时间佩戴结果。
他手指其实也是修长,但还是比赵近东要小些,细些,骨节更分明些。
《杏花春时》演出场地在市中心保利大剧院,下车以后,宋琛跟着赵近东进去,他们来已经算晚,演出已经快要开始,观众席上都快坐满。赵太太看到他们,便说:“怎比们晚这多。”
宋琛笑笑,便从已经落座观众前头穿过去,路过赵新之几兄弟跟前时候,他侧着头打个招呼,赵新之仰头看他,眼神深邃,宋琛立即躲过他视线,接着从赵太太他们面前穿过去,最后落座在赵太太右边。
“这不是有个。”赵近东说着微微侧头,给他看自己脖子上咬痕。
已经淡,但仔细看还是看得到。
宋琛就问说:“你顶着这个伤去公司,有没有人笑你?”
赵近东说:“没有。不雅观,但也情理之中。你不是故意咬?”
“当然不是。”宋琛看眼前头司机,后半句又憋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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