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阮没好气儿道:“让你传染。”
“这也能传染?”郎靖风用脸蹭蹭白阮雪白衬衫,低声问,“那喜欢你能传染吗?”
“……说什呢,你作业写多少?”白阮阵心悸,却又不敢深想,很欠日地提议道,“不然……你下楼去办公室写作业?”
郎靖风无奈又纵容地答道:“写差不多,两节晚自习可点儿没闲着。”
话题成功岔开,白阮不吭声。
舒服,继续仰着头画阵。
郎靖风沉默片刻,忽然用种透着淡淡无赖感腔调道:“这黑,周围还有鬼,害怕。”
白阮窘:“……你认真吗?”
“真,白老师,借抱下。”郎靖风说着,把抱住白阮,白阮踩着桌上椅子而他只踩着桌,这个高度正巧可以环着白阮腰,还能把脸埋在白阮胸口下方。
白阮幽幽道:“……你就是想抱吧?”
除倒立鬼以头怼地咚咚声之外,静悄悄走廊中只有两人重叠激烈心跳,噗通、噗通,强力地振动着耳膜……狼和兔子听觉都极敏锐,两人能清楚听见对方心跳加速声音,也知道对方能听见自己心跳加速声音,而这不啻于种暧昧折磨。
个往生阵画完,两人面颊都有些红热迹象,好在周围太黑,什也看不出来。
白阮拍拍手上粉笔灰,将八张清净符贴在阵法八个方位作为媒介,随即拨开郎靖风直环在腰间狼爪子,从椅子上跃而下,道:“把它引到阵中间,你把桌子往后拖拖。”
作者有话要说:鬼:脑阔疼,脑阔疼。
白软软:头垫要吗?
郎靖风嗤笑:“没,真害怕。”说着,拉过白阮闲着左手引着他摸向自己胸口坚硬肌肉,轻声道,“白老师,你摸摸心跳,这快,真吓着。”
白阮个没留神,手中便已是片硬邦邦炙热,规律而激烈搏动如火苗般舔舐着他掌心。
那确实是很快很快心跳。
“别、别闹!”白阮匆匆抽回手,阵马上就画完,他站得这高也不敢用力挣,只能硬着头皮任由郎靖风用两条钢筋似手臂紧紧箍着自己。
片刻后,把脸埋在白阮胸口附近郎靖风轻轻笑声,问:“白老师,你也害怕?心跳都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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