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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阮醒来时,卧室大灯被人关,只有床尾亮着盏光线柔和小夜灯,腹部疼痛已彻底消失不见,白阮睡眼蒙?,微微动动身子,忽然觉得哪里不对。
——他胸前睡衣湿透。
作者有话要说:郎靖疯:和郎小白抢奶喝!!!
白软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功能是不是太齐全!!!
事总归会至少有次。
白阮看眼神就把郎靖风意思猜个八九不离十,咬着嘴唇不吭声,忍痛把小奶狼拎起来丢到地上。
郎靖风没再往床上蹿,转身吧嗒吧嗒跑去客厅,用指甲勾住茶几下方大抽屉,往后拉,抽屉打开,里面是码放整齐各类药品,有什兔康宁消毒液、兔病专家口服液、治毛球症化毛膏……人用药只有最寻常止痛退烧止泻药。
郎靖风叼起板止痛药,跑回卧室,张嘴把药往床上放,又飞跑去厨房,从地上摆着提小瓶矿泉水中叼出瓶——白阮平时喝煮好白开水,郎靖风却有点少爷习气,嫌白开水有味道,只喝瓶装矿泉水——咬着瓶盖让瓶身耷在地上拖着走,又费力地把瓶子甩上床。
“嗷呜。”宝贝儿吃止痛药。郎靖风跳上床,温柔地舔掉白阮额头上细汗。
这波疼痛来得突然,别说郎靖风,就连白阮自己也没想到他居然还会真刀真枪地疼次,从疼痛开始到现在脑子还是懵,压根儿没想起来吃止痛药这回事儿,见药来,便乖乖支起上半身吃药。
疼就疼吧,以后假孕概率就低,又不可能当辈子处男……白阮安慰着自己,捂着肚子躺下。
“嗷呜。”郎靖风凑过去,拱开白阮捂肚子手,用鼻尖挑起他睡衣下摆,整个钻进衣服里,在小腹部位团成团。
郎靖风现在体型小,新陈代谢快,体温也较成年时高,整个就是枚奶狼造型暖手炉,他在白阮肚子上贴会儿,白阮便觉得阵阵抽痛发寒小腹舒服多,加上止痛药渐渐开始发挥效力,那磨人疼削弱不少,又随着时间推移变得似有似无。
从疼痛中解脱出来,白阮神经很是放松,不知不觉便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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