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在被亲间隙中努力逼逼:“苦海无边……唔……回头是岸!唔……你现在停手们还是,哈……好兄弟!”
云真气苦不已,在那张能言善道嘴巴上咬口,涩声道:“本来都想好,你就算辈子都只能拿当师哥,也好好疼你,什都不问你要,不让你为难,不让你知道……但你……你欺负,你存心气,让难受……”话说到后来,技巧全无,只急着把满腹委屈剖开给人看,像个告状小孩子。
那遍布四肢百骸、诡异酥麻感被云真这番话煽动得愈发强势,直往心里钻,云清慌,设法堵住那股酥麻,大着嗓门捣乱:“就是不喜欢男,男有什好,平板板、硬邦邦,又不香、又不美,还没胸,想摸两把都不知道往哪
“师哥喜欢你,喜欢得心都疼……”云真亲到口,贴着云清嘴唇失魂落魄地告白,几乎有点儿可怜地乞求道,“你别欺负师哥。”
说完,不敢听云清回答,便再次亲下去。
他隐忍太久,朝爆发便忘轻重,只顾死死钳着云清下巴,将那两片肖想已久唇瓣碾磨得变形。
“唔……”云清圆瞪着眼,身子蓦地酥。听见云真说师哥喜欢你时,他腰眼酸麻得像被人点穴,听见那句别欺负师哥时,他干脆连眼睛都酸起来。他被云真这抱着、亲着,手脚空乏得连站都站不起来,遑论挣脱。于是他下意识地张嘴说话,想让云真住手,可嘴唇刚张开条缝就被堵个严严实实。
舌尖相触瞬,那甜腻得让他害怕感觉被打翻,在体内淌得哪都是,他好像忽然有不止舌头会尝味道神通,他皮肤、血液、内脏、骨髓,都莫名地尝到甜味儿。而且不知为何,他忽然走马灯似回想起师哥这十多年来待他好,那些朝夕相处,那些温柔呵护,那些妥协纵容……原来也都是甜。
此甜与彼甜从两边汇集交融,来势更加汹涌,云清成颗被浸在蜜罐里酸果子,徒劳地抵御从四面八方渗透进来糖分,誓要酸到人掉牙,不肯与蜜糖同流合污。忽而阵天旋地转,他被按倒在床板上,两条手臂被迫举过头顶,双手腕被只大手轻松地捏在掌中。
双臂过头时人腰部会自然悬空,上半身也会微微反弓,这姿势,简直像是在邀请谁。
这时,云真短暂地放过他嘴唇,骑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盯视着他,双眼睛黑得像两口深井,声音发哑,明明不抱希望却又不得不问:“你能喜欢师哥吗?”
“不能!”云清想都没想便口否认,坚决捍卫两人兄弟情,头摇得像拨浪鼓,嘴巴动得像复读机,“不能不能不能……”
于是下秒,拨浪鼓被按停,复读机被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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