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铖闻言便走过来,在火炉旁站定。
陈醉抬头笑着看看他,伸出只手来。
郁铖愣下,便伸出手来,陈醉握下,说:“好冰。”
郁铖就跪坐下来,伸出手来在火炉旁烤烤手。
陈醉手上还拿着赤红色佛珠,更衬他手指白皙纤长,郁铖肤色本也是白,可是和陈醉比,手指也显得暗沉许多。
静室继续诵经。于怀庸带人在外头巡逻,隔着庭前梅花丛,就看到低头诵经陈醉。
他手下有个是第次见到陈醉本人,看都有些呆。于怀庸问说:“皇后殿下住哪间房?”
“六号房,在最后排中间。”
于怀庸又看会,这才带着人继续去别地方巡逻,心里却想,这位皇后殿下,诵经时候侧脸静美得如同幅画,还真是具有欺骗性张脸。
等他们走远,陈醉扭头看眼,冷笑声,身后有人走过来,秋华在门口站定,说:“殿下,郁铖到。”
“你手上疤,是怎落下?”
郁铖右手食指和拇指之间,有道很长疤。
“被军刀割伤。”郁铖说。
陈醉闻言没有说话,只指腹摩挲过郁铖手上疤痕,郁铖手指微微蜷缩,感觉手上那点痒,传到他五脏六腑里去。
“嗯,”陈醉说:“你下去吧。照顾好公主。”
秋华躬身退下,只留下郁铖个人站在门口。
“问住持,住持说太过温暖会让人忘清修之道,所以这里房间都冷。”他对郁铖说:“你冷,过来烤烤火。”
郁铖说:“不冷。”
“那也过来,有话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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