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怀庸抽根烟,直都没有说话。
陈醉走到他跟前,说:“谢谢你。”
于怀庸本来可以个都不放。
于怀庸吸口烟,眯着他那只独眼,说:“都是他们个人选择,用
四下里窃窃私语个不停,陈醉大声说:“大元帅心慈,不愿意再有更多无辜牺牲,你们当中有谁愿意进行宫,就站出来,或者家里妻儿老小有在行宫里头,也站出来,去与你们家人团聚。”
“家老小都在里头。”有个年轻男人举起手来。
于怀庸转身看他眼,手从裤兜里拿出来,掐着腰:“还有?”
陆陆续续便有人开始举手。
倒也不多,只有百来号人。
庸正坐在棵倒在地上老树上喝酒,见他来,便站起来,枪杆子往腰间别,又笑:“皇后殿下亲自来迎接?”
陈醉见他身上还带着血污,腰上还缠着脏兮兮绷带,胡子拉碴,神情憔悴很。
代枭雄,转瞬便到这个光景,他没有亲临前线,却也能想象出战况惨烈。
陈醉说:“是来跟你谈判。”
受伤躺在边于文轩闻言就抓起身边枪:“谈个几把!”
这百多人自动站成四排,陈醉走圈,也没有看到郁铖。
“还有?”他问。
他其实是想多有几个人站出来,两千多号人,居然才有百多个站出来,这剩下千多人,都是跟着于怀庸出生入死兵。也不知道当初和赵准交战时候,于怀庸是怎样排兵布阵,这其中是否有私心。
其实他也明白,乱世打仗,多是立场不同,严格说来很难有好坏之分,这些能征善战男人,如果遇到良主,未尝不可以成为国之栋梁。就这样留在于怀庸身边,跟着他做垂死挣扎,最后战死,也实在可惜。
“没有?”他问。
于怀庸拨回他枪,两只手往裤兜里插,又是笑:“行啊,这个赵润,果然跟赵准是个狼窝出来崽子,心够狠啊。”
陈醉说:“眼下你已经落败,亲王殿下如果收留你,就是与他亲哥哥为敌,他从来没有跟你结过盟,以前是受你所迫,夹在中间备受煎熬,如今大局已定,他自然不肯再受你挟制。大家都有私心,也无可厚非。你走到今天这步,只能怨天不顾你。”
于怀庸说:“好,好,好……他沉默会,说:“只能这些人过去,不行,是吧?”
“不止你不行,你亲信部众,也不行。”陈醉说:“行宫这边已经向二殿下求和,早晚是要归附,你亲信就算进行宫,赵准来日也不会放过他们。”
于怀庸又是冷笑声,朗声问周边人:“皇后话,你们都听见,谁想跟他走,现在就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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