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好像突然变个人
祁良秦忽然抬起头看他。
乌黑瞳仁水濛濛亮,透着水湿爱欲。
男人欲望真是个很神奇东西。个欲求不满男人可能会,bao露出阴暗和凶狠,有时候会远超过他自己想象,无谓理智也分不清对错。他身为男人,有很多机会意识到欲望可以有多凶猛,就好像那些性犯罪人,平日里是多人畜无害,却会在某个时刻被欲望驱使,变成个畜生。
男人似乎比女人更像是下半身思考动物,因为深刻地洞悉男人这个弱点,所以祁良秦对男人总是缺乏信任,也因为此,他对充满禁欲气息严柏宗这样热爱。
这世上有可以控制自己欲望男人,有可以辈子只爱他个人,永远不背弃他男人。好像这个时代这样感情连异性恋都很难得到,何况同性恋。他有些因噎废食地蹉跎无数岁月,终于成个老处男。
二十层,走走停停也不过是分钟左右时间,可能还不到,祁良秦不知道,他只觉得这是很漫长段时间,出电梯时候,他脸上是异样潮红,好像是电梯里发生什不可告人事。
严松伟夺过祁良秦手里东西,张嘴就是阵数落:“这才几步路你就晕,真是个路痴。”
祁良秦尴尬地笑笑:“多亏严先生……”
没想到严松伟听立即回头看他:“怎点规矩都不懂。什严先生,叫哥。”
祁良秦回头看严柏宗,张张嘴,却有点叫不出来。
但是如今他成另外个人,因为欲望太过隆盛,所以压制不住,内心春潮泛滥,从他眼里溢出来。
但是严柏宗显然无视这双眼,不过稍作停顿,便推门进去。祁良秦刚要进去,严松伟竟然推开门走出来,手里拿着手机,塞给他:“青青,你跟她说陪妈呢。”
祁良秦赶紧接过电话,手机那头声音嗲他要打哆嗦:“又陪你妈,你肯定又骗人家。”
“那个,青青,是,跟松伟在医院呢。”
“真在医院?”
严松伟不高兴:“叫啊。哥不就是你哥。”
“哥。”祁良秦蚊子似喊声,严柏宗“嗯”声,没有更多反应。严松伟也没再跟他计较,拎着东西进去。
祁良秦心想刚才和严柏宗起乘电梯,简直叫他出身汗,到现在腿还有点抖。他为什这激动呢,紧张,还是兴奋?他分不清这是自己反应,还是小说里设定导致某种宿命痴迷,他觉得严柏宗好迷人。
“柏宗身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脑子里突然想起这句话,浑身血液上涌。这是《男版潘金莲》里最有名句。严柏宗却不知道,回头问:“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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