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下子没有睡意,只剩下满心欢喜。他又想,他睡着样子会不会很丑啊,是不是坦胸露乳很不雅观,他想起自己刚才露着胸膛,在微凉空气中是不是都被严柏宗看到。
他低头,看自己身体。祁良秦身为小说中极品受,拥有个受应该拥有所有最好东西,这些地方无不是色香味俱佳,等待人品尝。
这些小说中祁良秦想要献祭出去,可他却想要藏起来。
他只能给自己未来老公看啊,严柏宗如果不是他老公,怎可以看呢。他臊臊地
祁良秦很尴尬地不知道说什。严松伟说:“没事,朋友里头也有几个同志,没歧视。”
虽然严松伟没歧视,可是晚上睡觉时候,严松伟睡大床,他却要打地铺,这也是老规矩。虽然都是男人,可是睡张床到底有些别扭。也幸亏小说里就是这样,不然祁良秦也没办法和严松伟共睡张床。
但是严松伟睡着之后打呼噜,还挺响,祁良秦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心里有些烦躁,于是便起身到客厅,倒杯水,在沙发上歪下来。
喝杯热水之后,身上便有些起汗。他将领口解开,露出胸膛,歪在沙发上,后来为舒坦,所幸晃掉拖鞋,白脚丫子搭在沙发沿上。
也不知道躺多久,他竟然睡着,个激灵坐起来时候,天还没有亮。他抹抹眼睛,突然发现自己身上多个薄毯子。
他吃,直起身说:“去洗个澡,跟客户谈事,累死。”
严松伟走之后,严媛说:“二哥脖子上被谁啃,看都出血。”
祁良秦听,立即站起来,讪讪地说:“进去看看……”
他说着赶紧回房间,进门就见严松伟在脱衣服,他赶紧转身要往外走,严松伟却叫住他:“你躲干什,怕非礼你?”
祁良秦停下脚步,说:“怕你不方便。”
他赶紧从沙发上下来,看着四周片黑漆漆,只有外头有微弱光。
也不知道是谁看见他在这里睡,要是严老太太,估计今天没好意思骂他,明天就要骂他吧。
他这想,赶紧拎着薄毯子回卧室,刚要躺下,却看见窗户外头亮着光。
更确切地说,是对面亮着光。严柏宗回来,半夜回来。
这个薄毯子,是严柏宗盖在他身上。
“都是男人,有什不方便。今儿青青还跟说,怕睡你呢。”
祁良秦笑笑,说:“你不是直男?”
“你不也是?”严松伟停下动作扭头看他。
“……是。”祁良秦回答非常心虚:“当然是。”
严松伟却笑,语气颇有些看笑话样子:“你少跟装,青青可都跟说。你初中时候暗恋你们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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