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良秦赶紧撩起垂下来被子,盖住严松伟半裸身体。
其实严松伟身材也不差,也是大长腿。
他爬起来去洗漱,因为声音大吵到严松伟,严松伟嘟囔两句,显然有些不耐烦。他就把水开到最小,然后洗把脸。
等到他洗漱好之后就去外头帮春姨做饭。春姨也才刚起来,说:“这里有就够,你干嘛起这早,年轻人不都贪睡,回去多睡会。”
“睡得早起早,养成习惯,到点就醒。”
下子陷入黑暗当中,这下严柏宗应该看不见他,于是他偷偷地露出头来,严柏宗还在往这里看,也似乎并不是在往这里看,只是在沉思,又过会,严柏宗就消失在落地窗前,对面客厅空空荡荡,不会就也灭灯。
祁良秦长吁口气,倒在床上,整个人都陷在床被里面,他躺着伸开两条腿,在空气中蹬几下。
怀着这样那样心思,他终于沉沉睡去,这夜果然都是好梦,第二日阳光照进来,暖暖,他打个哈欠,手却摸到个温热肉体。
吓得他个机灵爬起来,扭头看,竟然是严松伟,也不知道什时候回来,大喇喇地趴在床上,就穿个大裤衩,衣服扔地,从房门口直到床上,只鞋还挂在脚踝上。
他赶紧溜下床,跳到他铺在地上被子上,严松伟听见声响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着他。
春姨疑惑地看他:“你刚来时候天天睡到日上三竿,你是怕老太太说你,所以起早吧?”她笑笑,说:“起晚她是会不高兴,可是也不用起这早。早饭做好之前起来就行。”
祁良秦笑笑,早饭是蒸包子和小米粥,春姨手艺好,包子都是自己做。他看厨房里确实没有让自己忙事,于是便出厨房,准备到外头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刚走到客厅,却看见严柏宗推门进来。
他穿身运动服,手腕上绑着个黑色护腕,全身都是汗涔涔,可能是出汗缘故,蜜色皮肤带潮红,胸口湿片,随着呼吸露出胸肌清晰轮廓,
祁良秦坐在地上,装作刚醒样子:“你什时候回来?”
严松伟模糊不清地说:“不记得。”
祁良秦心想,还好严松伟喝醉之后非常老实,没有强上他,不然你说他是喊还是不喊。不喊肯定要吃亏,喊又有什用,估计闻讯赶来严家人打开门,反而要训斥他顿:“哦,怎,你老公摸摸你亲亲你还委屈你,喊什喊!”
祁良秦简直被自己这个想象吓得汗毛倒立,警觉地看着严松伟,心想还好严松伟直不行。
但是说实在,严氏两兄弟要说谁最有可能操男人,还是严松伟更有可能点,他玩比较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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