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渴望被男人操男人,他为自己骨子里隐藏爱欲而羞愧自卑,好像每个同志在性最开始,都会深陷这种莫名羞耻里。生而为男人,却有半雌雄不分灵魂。
春姨把早饭也做好,祁良秦帮着她摆上桌,就看见严媛和严老太太起从楼上下来。严媛说:“你起真早,二哥呢?”
“他刚跟柏宗打完球回来,都在洗澡呢,”春姨说:“今天早上炖黑米粥。”
“那二哥得多吃点,”严媛闷笑:“春姨常说黑色食物补肾。”
但是严柏宗和严松伟两个都没吃早饭,他们都要去公司趟,说是开完会再吃。
口子点单独相处时间。可是严柏宗走到前头去,祁良秦就甩开严松伟胳膊,脸警告地指指他,面容严肃,带着臊气。
严松伟咧开嘴笑,出汗样子竟比平日里帅气很多,露出口大白牙,朝他挤眉弄眼,靠近他,轻声说:“做个样子嘛,你也不配合配合。”
祁良秦说:“赶紧回去洗澡,身汗味。”
“你不爱闻?”严松伟突然问。
祁良秦被他问有几分羞耻,他知道基佬里头有很多都爱闻汗味,果然,严松伟也知道这些事:“听说你们圈子里很多人都爱直男汗味,内裤啦,袜子啦,还有人在网上卖。”
严老太太不满地说:“早知道要赶时间,还打什球。”
“他们两个不是在不同公司,怎开会还赶到块去?”
没想到祁良秦这话开口,严老太太脸就垮下来:“你对你自己结婚对象是不是无所知?”
祁良秦讪讪,他对严老太太就只能傻笑。严媛拉过他,坐在自己身边:“二哥是在咱们家老公司严氏盛仑,大哥公司是当初他带部分人单出去干,因为当时房地产业有些不景气,不知道z
祁良秦扭头看他:“你怎什都知道。”他都怀疑严松伟是不是直。
严松伟说:“有兄弟玩过男啊,多多少少知道些,你们这些人,怎这重口味。”
“那也不是人人都这样,”祁良秦望严柏宗眼,声音压低说:“那都是个别人,不是整体,哪个群体没有有特殊爱好。社会就是对们这些人有偏见,还以为们都是爱穿女装娘里娘气人妖呢。”
严松伟笑:“这点还真是,你居然不娘,刚知道你是基佬时候,也很吃惊,真看不出来,就觉得你有点不样味道,但没往这方面想,那时候还吃过你跟青青醋呢。”
祁良秦咧咧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他其实很忌讳跟别人谈论和他性取向有关任何事情,他会觉得莫名地尴尬,即便是在这同性婚姻合法且常见社会里,他依然觉得自己是个异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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