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天气非常好,已经到夏初,他不过在太阳底下走圈,人就出汗,他这人怕晒,晒脸色就发红,于是便朝回走,走到房间外头时候,却见严氏两兄弟在窗口抽烟,他听见严柏宗问:“你跟小祁感情还好?”
祁良秦愣,就停下脚步,听墙根虽然可耻,可他确实很想听。
“大哥怎这问?”
“看你不常回家,小祁也是有点怪,你们俩是不是出什问题?”
“没有,们俩好好啊,那是为避着你们,当着你们面,们俩怎好意思亲热,不然又得被妈说不害臊。”
他其实不是很想在这个时期撩汉,他觉得他和严柏宗关系刚刚有好苗头,尤其是在严柏宗还带他去看病之后。人心难测,好像越是亲密越拉不下脸。
严松伟哥们把他杜宾犬带过来,他这条杜宾正在发情期,兴奋异常,直不停地跳跃,几乎放进围栏里之后,就被公狗盯上。
真是不矜持条狗,祁良秦想。
配种过程是个新奇而叫人尴尬过程,但是显然抹不开脸只有他自己,身边这群直男似乎见怪不怪,偶尔两个荤段子,惹得大家哈哈大笑。大概只有他心虚,才会这尴尬窘迫。
他偷偷朝严柏宗靠近点,直到和严柏宗几乎要碰触到,然后他跟着大家起笑,手却不着痕迹地碰触到严柏宗搭在围栏上手,小拇指搭上严柏宗手背,摩挲下。
“你啊,以前爱玩也就算,如今都是结婚人,不管结婚对象是男人女人,都是要陪,你不要以为男人就比女人心宽,不会寂寞,没事要多陪陪他。”
心粗如严松伟,大概听不出严柏宗话里意思,可是心虚如祁
严柏宗立即扭头看他眼,但是没有说话,直接将手收起来,插进裤兜里面。
祁良秦扭头去看严柏宗,就见严柏宗也扭头看他。他目光是心虚,有点躲闪,严柏宗眼神则带着质疑,他还从里头读到警告和不满。
严柏宗大概是说,怎,刚给你点好脸色,就要蹬鼻子上脸?
大家伙围着围栏看会,也就懒得看,到别处去喝酒。祁良秦作为严松伟爱人,自然也要陪着,并且要做出十分贤惠样子来,忙来忙去准备吃喝。等到大家伙吃饱喝足,他终于空闲下来,于是就绕着马场走圈。
马场选址般都在郊区,讲究地理和交通环境。这马场在处山脚下,靠近个叫桐花小镇,青山绿水,确是个好地方。严家这马场还在建设当中,他刚在饭桌上听说,严家并不只是为自己养马骑马,他们打算建造个集聚旅游、观光、运动、休闲、娱乐、摄影、聚会、拓展为体综合体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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