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老太太拍她下,祁良秦便跟着严媛起笑,严老太太也笑,人也慈祥,声音也温柔,瞪祁良秦眼说:“傻笑什,你说你是不是傻。”
严柏宗却靠在座椅上闭上眼睛,严媛察觉他低沉,问:“大哥累?”
“嗯,眯会。”
“没喝多吧?”严老太太问。
“没有。”
是真快要累死。应酬太累人,他装晚上笑脸,又因为严柏宗坐几趟过山车,现在给他张椅子,他就能瘫倒在上面再不能起来。他在门口站着,看到严柏宗和王叔叔从里头出来,也不知道细声交谈些什。他却紧张,好像突然又上发条,赶紧挺直脊背。
严老太太他们和王家人告别,他就老老实实地在旁站着,隐约听见王叔叔夸他懂事,他就谦卑地鞠躬,微笑。
那温顺,有礼貌,衬着俊秀挺拔相貌,谁能想到他是个勾引大伯哥妖孽。
他们坐是辆加长车子,他也没看清车牌,也不是他来时候坐那辆。里头空间比外头看着还要大,他和严柏宗坐到边,严氏母女坐到对面。
“良秦今天晚上表现不错,听好几个朋友夸他呢。”严媛进车里边说着边看向他:“良秦,你们在马场玩好,看见大哥二哥骑马,他们骑术是不是很好?”
“也是累,”严老太太说:“年纪大,出去吃个饭都觉得麻烦,还是在家里窝着舒坦。”
“看良秦喝也不少,说话都结巴。”
祁良秦也很累,其实他进车子便想要瘫在座椅上,可是看看严媛和严老太太,居然个个坐端庄优雅,只好强撑着尽量坐笔直。车里没开灯,很暗,只有沿路路灯光亮透过窗户照进来,会明会暗。
就是在那明暗交替光影里,酒后困意袭上来,祁良秦渐渐地放松身体,终于也都全身瘫在椅背上,他睁着无神眼睛去看对面,严氏母女居然也都闭目养神去。
热闹过后
祁良秦结结巴巴地就把两兄弟挨个夸遍,当然主要是夸严松伟,因为喝酒,夸时候语气有些兴奋,带着酒醉。
“他也不回家,你怎不跟他去玩?”
“太累,而且他那些朋友,都不是很熟。”
“就是不熟才要多来往,要想拴住个男人,不能光从这个男人身上下手,还有他亲戚,朋友,你得融进他那个圈子,才能算是融入他生活,”严老太太谆谆教导:“他那些朋友你也多认识认识,看看哪些是值得来往,哪些是狐朋狗友,值得来往就多来往些,狐朋狗友就帮他剔剔,为他好,也为你好。”
谁知道严媛却笑出来:“二哥朋友,有不是狐朋狗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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