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良秦整个身体僵住,他猛地扔掉手里内裤,严柏宗朝他走,他就直往后退,但是他退无可退,最后就退到床边。严柏宗把抓住他衣襟,声音冰冷阴沉:“对你忍再忍,你不要得寸进尺。”
祁良秦脸色通红,惊惧地看着严柏宗:“…………不是想这样,不是…………”
他满心羞愧,再不能坦荡地说自己被逼无奈。
严柏宗脸近在咫尺,猛地将他推倒在床上,然后整理下自己浴袍,高大身躯形成阴影如山峦压迫着他:“再叫发现你做这种事,立即将你撵出这个家,你不要以为你是松伟人,就没有这个本事。”
祁良秦却猛地把抓住严柏宗手,严柏宗几乎
那内裤是纯棉,抓在手里质地柔软,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几乎敏锐地发现浴室毛玻璃门被拉开点。
他有些激动地把内裤放到自己鼻息之间,用力吸口,脸色已经是通红通红。他根本没心思去闻到底是什味道,他全身都被羞耻占据,脑袋充血,几乎没有知觉,他只知道严柏宗在看着他,看着他如此*迷幕。激动到顶点时候,他甚至都感觉不到羞耻,他是麻木,麻木地吸着气,手将内裤攥死紧。
大概就是这样吧,他这想着,转身便朝外头跑。水汽中严柏宗将浴室门拉上,跑出去祁良秦忽然意识到自己手里还抓着那条内裤,他竟然忘放回去。
但是他没有勇气放回去,他抓着那条内裤跑进房间里,将房门合上。
在极度紧张和激动过后,好像理智和廉耻都已经崩溃,他欲望从身体里喷发,他攥着手里内裤,他没有办法抵抗它诱惑。
条刚刚从严柏宗身上脱下来内裤,或许还残留着些不可描述气味。
可他要做什呢。原小说里写剧情他都已经完成,现在他是自由,他没有必要要去做那些猥琐又疯狂事。他如今谁都不是,他是他自己,他没有任何理由来为自己欲望找借口。
心里蠢蠢欲动完全发自于他自己,他无可抵赖。
祁良秦眼睛闭,便将内裤举起来,他手有些颤抖,心里在想他在做什,他脸红能滴血,可这身体似乎不属于他自己。严柏宗内裤非常干净,他是每天都换洗人,只有极其轻微腥臊味,他甚至都怀疑这点味道是不是他幻想出来。可这足够叫他兴奋,他都有些发抖,激动叫他自己都觉得荒唐。
就在这时,房门忽然被人用力推。祁良秦背靠着门,房门推开时候他踉跄着往前栽踉跄几句,他惊骇地回头,就看见裹着浴袍严柏宗,头发还滴着水,目光紧紧盯着他,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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