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良秦或许平庸无奇,但身上有光和热,情光,欲热,旦靠得近,眼睛看得到他光,身体感受到他热。
但对于清冷惯严柏宗来说,这光太亮,这热有些烫人,他不适应,从而排斥。如果祁良秦光和热收敛点,大概才会让他舒服,但是眼下肆无忌惮勾引他祁良秦,他并不喜欢,他甚至懊恼于自己时心软。所以当他听严松伟说在他不在时候,严松伟把他从前笔记给祁良秦时候,有些不高兴。
在看见祁良秦连他内裤都不放过之后,他就觉得无论他什东西到祁良秦手里,他都变相地被祁良秦给强。他想把笔记本拿回来,但隔着窗看到在那里认真看书祁良秦,他总是会产生种错觉。
或者说是种迷茫,这
很辛苦。
这也是她越来越不喜欢沈訸原因之。严柏宗太正经严肃,直紧绷着,太累,他需要温柔女儿乡,他是钢样坚硬冰冷,需要有人将他化为绕指柔。
但是沈訸性子同样清冷,她缺少她希望自己儿媳妇有温柔火热。
尤其是想到这大儿媳妇还是当初自己给大儿子选,她心里就更不舒服。人性都是自私,她看到大儿子不幸福婚姻生活,会愧疚,但她想要逃避这种愧疚,所以就把这份愧疚,转为对沈訸厌恶。
为什身为女人,沈訸却没有点女人柔顺呢,去抚慰她大儿子心?
与大儿子相反,老二却太沉溺于女人温柔里,叫她头疼。两个儿子,个像是参透色相和尚样清心寡欲,个就像是上辈子打辈子光棍似饥渴,每天换着衣服似换女朋友。
要是老大媳妇能跟老二换换就好。她后来看着相貌柔顺祁良秦时候,心里总是这想。这小秦看就是内里火热骚气东西,勾搭得她二儿子做出和男人结婚这等叫她生气事,但还算老实本分,这种人该给她大儿子,准融化他冰山样心。沈訸那种就该给她二儿子,严松伟缺少个能约束管教他人,最好是个男人婆。
但人生在世,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也实在叫人无奈。
严柏宗就像是棵松柏树,生长在清冷松柏林里,形态刚直,气味苦涩凄冷,祁良秦是娇嫩野花,艳丽温柔,自有火热颜色。
人类恋爱,很多时候都不是找与自己相同人,而是在找互补,语文好找数学好,沉默寡言找活泼开朗,贫穷找有钱,个子矮找个子高,阴冷找温暖,柔弱找刚强,迷恋于那些拥有自己想要却没有东西人,这样合二为,然后在起久,变得越来越像,浸染对方气味,慢慢拥有自己以前没有拥有特质,最后终于变得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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