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图斯是什?”
“红酒。”
祁良秦点头:“那可以喝
结果场下来,醉倒七七八八,严松伟却还清醒着,从怀里掏烟,抽支递给严柏宗,严柏宗有些郁闷地接过来,听严松伟说:“闹腾场,倒是好受很多,不头疼。”
这下好,没把他灌醉,反倒叫他越来越清醒。
他们兄弟俩,说亲近亲近,说不亲近,在起喝酒机会还真不多。要等下个人过生日,那就得等到九月份去。
他们回到家里,严媛和祁良秦正在客厅里看电视。严媛回头看,窝在沙发上笑道:“哎呦,今天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二哥竟然好好地自己走回来。”
严松伟在玄关处换鞋,笑着说:“小瞧你二哥吧。”
追着问:“什习惯?”
严媛笑着站起来说:“他喝醉酒就特别实诚,问什说什。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你不想问他都能说出来。”
“啊,不知道啊,”祁良秦说着看向严松伟:“还真有很多话要想问他呢。”
“们俩要是将来离婚,功劳簿上得记你份,”严松伟带着威胁语气:“点隐私都没有,良秦你可别套话,真相有时候很吓人,你可想清楚。”
“照你这喝酒频率,良秦早晚会知道,你要是担心喝醉被套话,你以后就长点心,少喝点啊。你这人就是把不住酒杯,你酒量可比大哥好,你看你什时候见大哥喝醉过。”
祁良秦站起来,严松伟走过来揽住他肩膀问:“看什呢。哎呦,这种家庭伦理大戏不是妈口味,怎你们俩也爱看。”
“们是担心你们俩都喝醉,所以熬夜等你们呢。好,你们平安回来,也可以去睡。”
“媛媛,朋友送两瓶帕图斯,留下来喝口?”
“不,明天约人,这晚还喝酒,明天脸肿就完,你们男人喝吧。”
严柏宗就看向严松伟,严松伟问祁良秦说:“喝?”
严柏宗酒量不算好,但他是很自律人,平时很节制。大概他这样人,会觉得醉酒是件很丢脸事。
严松伟虽然爬起来,可是没吃早饭,说没胃口。
王泽大概是生日没过够瘾,当天晚上又约他们出去喝酒。严松伟宿醉还未醒,本来是想推脱,可还是被严柏宗拽着过去。
严柏宗是想借机让严松伟再醉次,醉严松伟有问必答,他就可以彻底搞清楚这件事。
但是严松伟虽然有些松散随意,但他可不是初出茅庐愣头青,酒桌上长大,心里贼着呢。他这宿醉未醒,本就难受,又怎肯多喝酒,他要是喝醉,那肯定是自己想喝,他要是自己不想喝,就是王朋他们起灌,他也喝不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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