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松伟整个身体头躺在沙发上,头还枕着祁良秦大腿。而祁良秦则和严柏宗样是坐着,却倒在严柏宗怀里。
“你们三个怎在这里睡开。”
祁良秦和严柏宗都被惊醒,祁良秦揉揉眼睛,正对上严柏宗眼睛。他赶紧坐直身体,但是大腿被严松伟压着,身体直不起来,就又倒在严柏宗怀里。
严柏宗按着他肩膀,祁良秦赶紧拍拍严松伟脑袋:“快点起来。”
严松伟起床气重,不耐烦地拨开他手,索性抱住他条腿。沙发太软,祁良秦靠在严柏宗怀里直不起身来,臊不行,用力拍下严松伟脸,总算是把严松伟给打醒。
干,便几大口将酒杯里红酒咽进肚子里,却没有浇灭身上热气,反倒烧更厉害。
三个人大概都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喝倒。有句没句地说着话,然后渐渐没有声音。安静滋生出更多困意,他们都沉沉睡去,只有盏小灯照着,祁良秦也不知道什时候换位置,坐到两个人中间。
等到他醒来时候,他发现严松伟躺在沙发上,头枕着自己腿,而自己竟然依偎在严柏宗肩膀上,他只需要稍微抬眼,就能看到严柏宗下巴和嘴唇。
严柏宗唇形带着禁欲气息,那下巴干净,弧形优美。
他愣下,心跳陡然快起来,酒醉还在,叫人放纵,他眼色迷离,盯着严柏宗嘴唇看,心想不知道亲上去是什滋味,不知道亲嘴是什滋味,嘴唇和嘴唇贴合,是不是像小说里写那样,是软,甜,醉人。
“赶紧起来!”
严松伟睡眼惺忪地坐起来,祁良秦试图站起来,却觉得腿麻不行,身体软,就又落入严柏宗怀里。严柏宗用手扶住他,他窘迫地说:“腿……腿麻。”
好麻,麻他都有些受不,更是不敢动。严柏宗正要松开他,他赶紧喊道:“别动别动,啊。”
那声音听在严柏宗耳朵里,多少有些尴尬。但是腿麻人人都体会过,那种特别麻时候,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样。于是他便扶着祁良秦,没有再动弹。
祁良秦缓
严柏宗在朦胧中间,感觉到有人在亲他嘴唇。
大概是力道太轻,太小心翼翼缘故,嘴唇敏感肌肤因为轻微碰触有种痒痒酥麻感,继而温热气息袭来,带着酒香甜,柔软。
于是他睁开眼睛,眯着,看到模糊光晕中祁良秦也看着他,眼中满是情意。
但是他太累,很困,便又合上眼睛。祁良秦似乎心满意足,过快心跳加速体内热气和酒劲,他要晕倒,于是他便靠着严柏宗肩膀,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晨春姨起来,就看见三个男人齐刷刷地倒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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