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柏宗说:“得去公司,中午不回来吃,你和小祁看着吃吧,还有,大夫交代说饮食上叫注意点,春姨你这几天做饭留意着点,别放辣椒,容易发捂东西也尽量别做,等他伤口好再说。”
春姨点头:“知道。你赶紧去忙吧。就说刚才严媛找你去送小祁看伤时候,你好像要出门,就猜到你要去公司。”
严柏宗讪讪地笑笑,看祁良秦眼,说:“也不是什重要事。行,走。”
祁良秦赶紧鞠躬,说:“谢谢大哥。”
严柏宗挥下手,没看他。
上车,两个人又是沉默不语。但是这种沉默透着暧昧,因此并不会叫祁良秦感到难受。来路上就是这样,回去路上自然也是这样。他就开点窗,看着外头。
“松伟说什时候回来?”
“没有,没跟他联系。”
严柏宗沉默会,又问:“你们俩对于未来有什打算?”
祁良秦低下头,他知道严柏宗是在问他和严松伟多久打算离婚。
祈良秦在房间里躺会,便有些躺不住。他起身趴在窗户上看外头阳光,有个客房窗户破,进水,春姨把里头东西都搬出来晾晒。
他心情不知道为什格外好,这阳光也觉得叫人心生喜悦。春姨说:“老太太今天还说,你受伤,气色也不好,看你这两天气色倒是比原先好,人也精神。””顿顿都补,气色怎会不好。”
春姨笑着说:“你还是有点瘦,这高个头,起码也得有个百二三,你看看柏宗他们哥俩,多壮实。””他们俩倒真是,都是穿衣显瘦脱衣显肉。要不是看过他们光膀子,都不知道他们这壮。””他们哥俩都是爱运动人,松伟少些,但偶尔也会去健身房练练。男人嘛,还是该强壮些,才有力气。”
春姨忙完手里活,得会空闲,便进来看祈良秦,递给他杯蜂蜜柚子茶。”画什呢。”
祈良秦扭头看眼,笑着指指窗户上百合花。那百合花已经有些枯萎,但是叶子还是青翠,春姨看看那花,又看看祈良秦笔下画纸,说;”你画比这真花好看。””画过好多次,也就这次画还像样。”祈良秦说着指指角落里叠纸。”你要是诚心想学,叫松伟给你请个老师多好,自己这样摸索,什时候能摸索到门道。””本来就是画着玩,真
“听他。”祁良秦说。
严柏宗嘴角似笑非笑,说:“他也不是个靠谱人。”
到家之后,进门春姨就问:“怎样?”
“没什事,养养就好。”
春姨点头说:“没事就好。中午老太太和媛媛都不回来,就咱们三个,你们俩想吃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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