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睡这?”
严柏宗问。
祁良秦仿佛突然惊醒,大概是外头有些凉,他打个哆嗦直起身,看到严柏宗才松懈下来,说:“吓死。”
他揉揉眼睛站起来,说:“怎那久,以为你今天不跑步。”
严柏宗忽然明白为什祁良秦每天早晨都起那早,睡眠不够还
祁良秦看看旁边严柏宗眼,说:“……六点吧……”
“睡得晚你怎还起那早?”
祁良秦怎能说他每天熬夜码字,第二天困得要死还是要爬起来,只是为能跟严柏宗起出去晨跑?
“就生物钟,成习惯,到点就行。”
严媛也只是随口问,但是严柏宗却为此上心。瞅着没人时候问:“是不是没睡够?”
,婚期尽量定在元旦之前。
老太太带着祁良秦去给严媛置办嫁妆:“他们赵家就那点家底,看在南城买个房子都够呛。就个女儿,自然不能亏待她,房子车子咱们都出,省媛媛嫁过去还要看婆婆脸色。”
那倒也是,娘家有钱,腰杆就是挺直。
老太太不光自己出钱,还要严柏宗和严松伟想想都要送自己小妹妹什嫁妆做贺礼。最后严柏宗要送她辆数百万新车,严松伟要送套珠宝。这还不算老太太,老太太打算送身金银,要她穿中式喜服时候穿戴。
祁良秦就想着自己要送什才好。但他没什钱。下个月农历九月初六,是严松伟生日,他还得留着点钱给严松伟买生日礼物。他有点后悔当初时冲动,把自己钱都给谭青青。
“今天定早点睡。”祁良秦说。
“睡得晚早晨就别起那早。”严柏宗说着看向祁良秦:“多睡会,等到开学,你想睡懒觉恐怕也不成。”
但是第二天早晨起来时候,严柏宗出门,发现祁良秦又早早地起来。现在祁良秦胆子要比从前大些,从前都装着给春姨干活,或者装模作样地偷偷等他,如今知道严家人都不会这早起来,都是在门外头大胆地等着严柏宗。
严柏宗今天起来晚点,他昨天晚上加点班,睡得晚。
结果他出门时候,发现祁良秦坐在门口台子上,居然睡着。
冲动是魔鬼啊。
虽然平日里老太太也会给他点零花钱,不过这点钱能买到东西,根本入不严家人眼。虽然说距离媛媛结婚还有几个月,婚期还没有定下来,但是如今家里人聊天,已经围着嫁妆转。就连他在厨房帮着春姨做饭时候,春姨都说起自己给严媛贺礼。
“你怎气色不好,看你都有黑眼圈。”严媛问:“你每天都是几点睡?”
“玩电脑,睡得晚点。”祁良秦说。
“那你都是几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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