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良秦觉得自己好丢人,竟然这点碰触,他就受不。但是他是真
唇齿气息仿佛也带水汽,显得格外清凉。爱情太炙热,即便是个白天分离也叫人有些受不。
“好想你,”祁良秦说:“你想不想?”
“嗯。”
“嗯什,是想还是不想?”
严柏宗语气竟流露出几分憨厚羞涩来,黑胧胧雨夜里只有他两只眼睛冒着光,他说:“想。”
祁良秦帮她把豆干倒进袋子里,看看外头越来越大雨,说:“也不知道媛媛带伞没有。”
春姨笑着说:“她没带伞话,赵浩肯定会送她。”
“老太太也还没回来呢,还是出去看看吧。”
他说着便站起来,到门口拿把伞,便出来。
他是担心严柏宗没带伞。严家车库在靠左侧,从车库到廊下那段距离没有遮挡物,跑过来也都肯定要淋雨。虽然不过几十米远,也淋不多少,但谁叫他正在热恋中呢,满心都是小情爱,爱做这些矫情小浪漫。
他边说着,边伸手去摸祁良秦脸颊,手指头滑到他耳畔,轻轻捏着他耳朵。
祁良秦从来没想到自己耳朵竟然敏感成这个样子,他想他耳朵肯定已经是通红,滚烫,雨水也不能将它降温,不知道会不会烫着严柏宗手指头。
而严柏宗忽然想起他们刚认识时候,起在医院电梯里,祁良秦站在他前面,也是这样通红耳朵。他当时心里曾冒出个念头,而如今他忍耐不住,将那个念头变为现实。
祁良秦果然颤抖起来,好像有些受不,最后把将他给推开,雨伞差点从严柏宗手里甩出去,他被推后退两步,雨水就淋下来,似乎想要浇灭他浑身火焰。但是这更叫他迷失本性,他再次向前困住祁良秦,祁良秦推着他说:“真不行,真不行,受不……”
严柏宗就笑,后退两步,不再压迫他,撑着伞站在雨里面。
他刚出来不久,就看到严柏宗车子。他撑着伞走到雨里,被车灯照眯起眼。
严柏宗把车子开进车库,下车问说:“来接?”
“怕你没带伞。”
严柏宗走到伞下,把伞从他手里接过来,撑着朝里走。雨伞底下雨声更响,哗哗啦啦,有些水汽铺面而来,有些凉。祁良秦瞅着四下没人,偷偷勾勾严柏宗手指头。
大概是雨太大,雨伞让雨声也更隆盛,叫人心里有些兴奋迷乱。走到台阶上时候,严柏宗忽然拉住祁良秦,走到房门侧廊檐底下,将他往里推推,然后他还没低头,祁良秦就自己踮着脚亲上来。他就用只手搂住祁良秦,另只手支着伞,不让雨水流到祁良秦身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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