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松伟坐到床上,打开笔记本玩会小游戏。他今天心情直怪怪,游戏玩也并不好,几盘都输。祁良秦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擦着头发问说:“你是不是有什事,看你今天直怪怪。”
严松伟放下电脑,下床往洗手间走:“能有什事。憋死,得上个厕所,今天汤喝多。”
他去洗手间撒泡尿,出来时候祁良秦正在吹头发。祁良秦头发比他还要长点,吹起来竟然也有那种飘来飘去效果,像是在做洗发水广告。他像往常样凑上去调戏祁良秦,故意往他头发上闻:“好香啊。”
祁良秦已经不会再不好意思地躲避他,当他不存在似照样在那吹头发,只是忽然把吹风机对准他,股热风扑过来,吹严松伟眨着眼躲避下,这躲避他却看到祁良秦脖子上块淤痕。
白天时候他看到祁良秦脖子上有个创可贴,他也问过祁良秦,祁良秦说是军训时候不小心被树枝刮伤。这理由不真不假,他倒也没多想,但是如今大概是刚才洗澡时候将脖子上创可贴冲掉,那脖子上伤痕就露出来。他是风月场上老手,那淤痕到底是树枝刮伤还是别什原因造成,他眼就看出来。
认祁良秦长很好看。这好看人,却没有对象,多不合理。
他出下神,没注意脚下路,有处砖块松动,他绊跤,踉跄几下,倒是溅身水。老太太埋怨他:“看着点路。”
春姨在门口看到老太太回来,喊道:“刚才听松伟说出车祸,可吓死,还好都没事。”
“出点小事故,不碍事,不过也够吓人。”老太太讲外套脱,递给祁良秦,说:“开饭吧,饿死,光顾着打麻将,午饭都没好好吃。”
过会严柏宗就也回来,说事情都已经解决。对方是个普通人,开车子也是般车子,剐蹭严家车子,知道对方那点修理费可能够自己买辆新车,自然有些怕,想让交警过来看看,鉴定下是谁责任。严柏宗觉得车子只是点剐蹭,交警叫来也是麻烦,所以就主动赔付对方点钱,认责任。
那是
老太太点头说:“也好,他也不是有意。这下雨天开车都得注意,你们俩也是,以后开车多注意点。”
这本是很寻常天,因为下雨,大概是因为天气很适合睡觉,所以大家都早早地回房休息去。严松伟问:“春姨没发现你睡客房吧?”
祁良秦摇摇头,从衣柜里拿套衣服出来,朝浴室走去:“没有。偶尔起晚点,她也没发现。”
“你不是刚洗过,又洗?”
“刚才出去,腿上溅都是脏水,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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