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下,回头看,就看见祁良秦在门口站着,穿着酒红色薄毛衣,倒显得人更白。她笑笑,说:“毛豆,准备中午时候煮吃,刚送过来。”
祁良秦就搬个小板凳在她对面坐下来。春姨说:“你别沾手,会就弄完。”
“闲着也没事。”祁良秦说着便伸手帮她起摘起来。春姨低着头,看见祁良秦手指修长而白细,手指甲修剪那样干净,只觉得这样手指头,大概是养尊处优人才会有。她记得祁良秦刚来时候,身上还带着稚气和点点土气,不过是几个月时间,在经过严家人熏染之后,已经出落清贵自然,气质那好。
“你前段时间说和松伟闹别扭,现在好?”
祁良秦低着头笑说:“都多久事,早和好。”
外头雷声阵阵,惊醒还在熟睡春姨。她赶紧爬起来,披衣服走到窗边看看,看到雨滴落到窗玻璃上。白天时候她晒些干菜在院子里,以为这雨下不来呢,也没收。
趁着雨还没下大,她赶紧披着衣服跑到外头去收菜。打开门才发现外头雨下急,风也大,她慌里慌张地趟过草地,却没留心那草地上个喷灌头,脚就给绊倒在地上,披着外套也掉在地上。她赶紧爬起来,这眼看过去,却看到对面严柏宗房间里,亮着灯光。
她倒是吓跳,抓起衣服爬起来,重新披在身上,朝窗户那里走过去,透过被拉开窗帘角,她看到裹着被子正在跟人视频祁良秦。
春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祁良秦为什会出现在严柏宗床上。这大半夜,难道是和严松伟吵架?可是即便是和严松伟吵架,那也不该到大伯哥房间里去啊,他原来不是睡过客房。严家最不缺,就是房间。
春姨点点头,叹口气,说:
她呆呆地看着床上春风拂面祁良秦,只觉得背上发凉。可即便亲眼看到这些,她也不愿意往最坏结果上去想,原因无他,则是因为祁良秦在她心里是十分乖巧懂事人,二则她就算信不过祁良秦,难道还信不过严柏宗。要说这事严柏宗知道,她打死也不信。
那就只有种可能,那就是祁良秦趁着严柏宗不在家,跑到他床上去。至于他为什跑到严柏宗床上去,不好说。
这场雷阵雨最后变成细雨绵绵,下晚上也不见停歇。春姨坐在厨房小板凳上边摘着菜边发着呆。
她在严家呆这多年,感情还是很深厚。可是她心里那个隐秘猜想叫她惴惴不安,她抬起头,看着窗外绵绵秋雨,窗外绿色变得那样模糊,玻璃上满是斑驳水痕。
“春姨在摘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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