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完他就开始练习深蹲,这个还是得坚持。他觉得效果非常好。
严柏宗最近都不回来睡,祁良秦心情很复杂。
如今个人躺在这大床上,闻着严柏宗留下气息,只能夹着被子来回地打滚,或者幻想着
“那怎听春姨说,你最近晚上都不回家来睡,睡你外头房子里?”
严柏宗擦擦嘴,身板依然笔直:“这不是到年末,每年最后个月都忙,有时候忙完都半夜,回家来麻烦,那房子不是离公司近。”
老太太想说严松伟也忙,怎还有空追女生,不过想想还是算,老二不正经,哪能跟老大比。
老太太觉得随着年纪渐长,她越来越能明白老大好。
稳重成熟,果然是男人最可贵品质。
合她。
“你能相信,她拒绝理由,竟然是说年纪太大,二十多岁,年纪怎就大?”
祁良秦说:“那个谭永青,人家才大二,也就二十来岁吧,小姑娘想找个同龄人谈恋爱话,你确实不算年轻。”
“她懂什,男人四十还枝花呢,三十不到,哪里就成老男人?”
祁良秦觉得严松伟与其说爱上谭永青,不如说是不甘心,无往不利战神突然吃败仗,自然咽不下这口气。
但是老太太心里还是有些不安。老大和祁良秦走到起不容易,要是历经这多波折在起,却还没半个月就出问题,那传出去,也不比当初好多少,只会更丢人。再说自己如今已经完全接受祁良秦做家人,再换个,她也不情愿。
她觉得祁良秦这孩子太素净,说好听点是太清纯,说难听点,就是太封建保守。守着那好身子模样,不牢牢地勾着男人魂,怎还跟以前似那老实?她原以为祁良秦是个很会撩汉人,只是最近她觉得她可能看走眼。
老太太真是操碎心,她觉得她应该教教祁良秦如何撩拨自己男人心。
但是老太太不知道是,就在她满心忧虑时候,祁良秦正在浴室里洗澡,往自己身上某些部位抹香香。
他最近网购种身体乳,听说可以让皮肤更细腻,按摩在两团肉上,他觉得滋润不少。
严松伟锲而不舍,天天开着跑车去学校里堵人,变着花样地送花送礼物。他这样热情地追个人,还是头遭,连老太太知道也觉得惊奇:“莫不是这老二也转性子,遇到对人?”
严柏宗说:“他这是正热乎,现在就下论断,还为时尚早。”
老太太想想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真爱也不是说遇见就遇见。
“不说你弟弟,”老太太放下筷子看向严柏宗:“说说你。你跟小秦最近还好?”
“好。”严柏宗淡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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