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大哥生日,所以才买吧?”严媛
昨天晚上下好大场雪,如今雪停,只有白茫茫片。
老太太看看,问:“奇怪,从前他们俩起是最早,怎今天两个都没起来?”
严松伟把雪铲立在雪堆上,笑着说:“外头天寒地冻,哪有被窝里暖和。”
他话刚说完,就看见严柏宗从里头出来。严松伟跟他打招呼,严柏宗点点头。老太太回头,笑着说:“正说你们起晚呢,小秦呢?”
严柏宗说:“还睡着呢。”
乎只会埋头苦干,但是他眼神很温柔炙热,在某个瞬间,突然带给他无上喜悦,让他体会到心理满足之外,更强烈快乐。
“……怎跟刚才不样……”
“操开……”不多话严柏宗,随口句话,便让祁良秦臊说不出话来。他想他是被情欲融化,被汗水泡湿,所以软,不觉得疼。
“宝贝,叫老公。”
严柏宗紧紧盯着他脸,动作似乎在慢慢加快,最后就像是打桩机样又快又狠,脸上通红,仿佛高潮即将到来,他脖子隐隐露出青筋来,忽然凶狠地吻上他嘴巴,啃咬着,整场都尽量温柔严柏宗,在这短短分钟里终于完全失控。男人理智在射精快感下根本不值提,即便是严柏宗。他臂部用力住前顶,龟头闯人从未有过深人地方,两个人已经贴合不能再贴合,严柏宗嗓子里发出性感粗吟,跨下却还在拱动着往前顶,脚板蹬得被单都变形,顶他再也受不,已经不能更深,龟头鼓动着他肠壁。
严柏宗说着却是要出门,老太太问:“你要去哪?”
“有事,出去趟。”
外头积雪那厚,他们看着严柏宗深脚浅脚地往前走,大概过半小时,严柏宗就回来。
却不是空手回来,手里捧着束粉百合,进房间。
老太太他们面面相觑:“这好好,怎买起花来?”
“老公,老公,老公……’他含糊不清地叫着,嘴巴被啃变形。
严柏宗在他身体里喷发,股股浇灌着他,祁良秦第次体验到内射感觉,他被严柏宗内射,他终于被严柏宗射在身体里,这念头让他激动也射出来,灵魂都要出窍般颤抖。
接着便是绵长接吻,恢复温柔理智严柏宗,无限爱恋地亲着他,抚摸着他,啄着他脸颊。和所爱之人灵肉合,原来是如此美满事。这种事对他们双方而言,都是心灵和肉体震撼。
第二天大早,春姨起来开门,发现外头下很大雪。
她正在扫雪时候,严松伟也起来,接替她接着扫。老太太和严媛相继起来,站在门口看外头雪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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