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柏就在车底下躺着,外头人看不见他脸,他视线能看到也有限,不偏不倚,正看到傅林下半截,因为是蹲着,两瓣屁股把裤子绷紧紧,大概是太热,湿大块,颜色明显深点,看起来格外引人遐想。
季寒柏感觉有点口干舌燥。
他妈。想爆粗口是怎回事。
他以前大都是上夜班,白天睡觉。
季寒柏咳声,人模狗样地说:“以后注意就行,店里也没什生意,晚就晚。”
刘胖子瞥他眼,用嘴型骂:“狗……逼。”
季寒柏眉毛挑挑,就又躺到车底下去。
刘胖子真想问问他老人家,你这天天往车底下钻,你还谈个屁恋爱,这纯情大狼狗还真是没有恋爱经验。
今天天更热,九点多时候来个补轮胎,车子就停在外头,刘胖子去补,他打下手,傅林最怕热,晒出身汗。刘胖子也有点受不,干完这单生意以后他就跑洗手间冲澡去,傅林从包里掏出自己毛巾擦把脸,见工具箱里东西散落片,就自动过去全都捡起来。
“你放那就行。”季寒柏说。
“啊?”傅林蹲着低下头,朝车底下看去,季寒柏就看到他潮红脸,头发湿漉漉地贴着皮肤,像刚出笼鲜肉包子,叫人想咬上口。
“放那就行,拿着方便,等不用你再收。”
“好。”傅林赶紧回头把工具都放回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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