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天约出来大家块吃个饭啊。”孙畅说:“到时候把女朋友块约上。”
“等你下次回来吧,”季寒柏说:“现在八字还没撇呢。”
“你要是连个学生仔都拿不下,你直接以头抢地算。”刚子说:“赶紧破你童子身。”
刚才过来搭讪那女人隐隐听见,夹紧双腿。
哎哎呀呀,这样高富帅,居然还是童子鸡呢。
“男呀?”孙畅问。
刚子说:“看不出来吧。不玩就不玩,玩就玩大。”
孙畅只是意外,不过国外留学,接受能力更强点,问说:“对,那孟小乔呢?”
他说着就笑起来:“他不得气死啊,原来都以为你喜欢女也就算,如今喜欢男,都还没看上他。”
“说到这,”季寒柏噙着烟看向刚子:“又是你大嘴巴,告诉孟小乔让你们去洗车吧?”
太帅,米九大个头,看就是能干小狼狗。
没想到她还没坐下,刚子就拍下她屁股:“边去边去,哥们不好这口。”
那女人撒个娇,伸手扶住季寒柏胳膊,原本脸笑男人忽然抬下眼,那眼睛又亮又冷漠,说:“拿开。”
脸上神情并不算凶,但传达出意思却极坚定。那女人讪讪地笑笑,便又回到她原来位置上去。
孙畅笑着说:“你还老样子啊。”
她就有些兴奋,眼神撺掇她那些姐妹,起进攻季寒柏。
氛围本来就嗨,堆男能喝又能玩,需要这些公主来热场子,她们都是酒场上老手,劝酒最有套,哪怕是季寒柏这样浑身写着生人勿近,她们要专攻话,多少也都得喝两杯。季寒柏感觉自己有点不对劲,没喝几杯就有点头晕,就到边沙发上躺着。那女人得机会,立马坐过去。
暧昧光晕和女人娇嗔中,她坐在季寒柏身边,看季寒柏衬衫半解躺在沙发上,两条大长腿又粗又长,露出黑色袜子和皮鞋,特男人。
她刚
刚子说:“逗他玩嘛。他去找你麻烦没?”
“你说呢?”
刚子就笑,显然看热闹不嫌事大,季寒柏蹬他腿,刚子酒差点洒到身上。
孙畅笑着说:“对方长什样啊,跟孟小乔比呢?”
“比孟小乔好看。”刚子说:“他八百年不谈对象,找第个,眼光怎可能低得。”
刚子说:“他可不是老样子,已经老树开新花,枯木再逢春。”
“不会用成语你就不要瞎几把用。”季寒柏说。
孙畅笑着问:“怎,不在国内这半年,有什新情况?”
“他看上个洗车工。”刚子说。
孙畅愣下,然后看向季寒柏,季寒柏解开领口,点支烟,说:“人就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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