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他都配不上季寒柏。
季寒柏说:“你有没有发现,很能喝?”
傅林“嗯”声,望着头顶吊灯。那吊灯很华丽,不过没开,只映着下头台灯光。那吊灯周围像是贴层金箔,隐约能看到他和季寒柏影子。
“喝两斤白酒都没问题。”季寒柏吹牛。
傅林闻言果然扭过头来,很吃惊地说:“这多?”
“骗你,其实不是大学生,高中都没毕业就出来打工。”
“那你为什撒谎说你是学生?”
为什,还能为什,他是为钱。
可他不能这说,他必须得找个更体面理由,比如说为好找工作,为……
结束个谎言方式,竟然是编造另个谎言。
季寒柏捉住他手,按着他手指。
他就在季寒柏旁边平躺下来,只手依旧被季寒柏捉着,按在胸腔上。
傅林心里有点不安。
不安是因为他对季寒柏撒谎。
人生是需要谎言,聪明善意谎言甚至有利于维系感情,可他有个谎言,他觉得撒很拙劣,而且被戳穿以后半点好处都没有。
季寒柏说:“不过不能直喝,同样酒量,不同喝法也不样,有诀窍。”
傅林就说:“酒可以少量喝,喝多伤身。以前在酒吧时候,经常见有人喝醉酒,听说有人喝醉,直接就被捡尸,还有酒后乱性。”
“基本上从来不会醉。”季寒柏说:“不过被女下过药。”
“啊?”傅林更吃惊。
季寒柏就说:“差点就着
傅林发现他和季寒柏相遇相知,就注定是从谎言开始,像是泡沫,戳就破。
傅林腔热情,渐渐地又冷下来。
他确是太贪心。
他还是不如季寒柏纯粹,他没办法什都不要,就只要季寒柏爱。
他更需要,永远都是钱。
那就是他对季寒柏说他是个大学生这件事。
如果不是季寒柏在餐桌上介绍他时候提起来,他都忘自己撒这个谎。
当初真是随便胡诌,之所以给自己编造这个身份,是为降低季寒柏对自己防备心……社会大众对学生都有滤镜,学生这个身份,意味着年轻,未谙世事,应该被照顾,值得被包容。他当初并没有要跟季寒柏生世奢望,所以觉得学生这个身份会给他带来很多便利,想瞒也很好瞒,季寒柏总不至于去学校查他档案吧。他只需要按时按点往大学里跑趟就好。
可是眼下境况发生变化,想要长久地在起,这样谎言就算能瞒住也不行,危险性随时都在,伤害性可大可小。与其等季寒柏发现,不如主动告诉他。
可是要怎告诉季寒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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